,麻烦。”
虽是这么说,郑闻豫却伸出手,动作轻柔,架着喻轻翎的身子挪了挪,她本来就是面朝自己,喻轻翎使了再大力气也比不过郑闻豫的手劲,被摆动成了一个更舒坦的姿态。
头靠在郑闻豫腿上。
这么亲密的姿态,喻轻翎一下就愣住了。
就是和郑闻豫结婚三年,她都没这待遇。
动作是温柔的,姿态是舒服的,除了郑闻豫大腿肌肉有点硬枕着头疼外,其他都好。
可是喻轻翎浑身就是不自在,装睡闭眼,僵着身子,身上像万蚁蚀骨,难受极了,生怕被郑闻豫发现丢她出去。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就是啊!
喻轻翎在心里哀嚎道。
郑闻豫将她的头摆了摆,面朝外访,更容易呼吸。
又将车厢的灯调暗了亮度,等做完了一切,他才回过神,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疯了。
目光下垂,落在喻轻翎的脸颊上,以前竟然没发现,这小孩的睫毛竟然这么长。
因为醉酒缘故,白皙的脸颊浮出两抹红,眼睫轻颤,估计是没睡实,唇角紧抿着,就连一双秀眉都轻拧着。
郑闻豫心像是被什么一撞,眼神带着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抚平她眉间的皱褶。
这样才好看。
喻轻翎都要吓疯了,她几乎怀疑郑闻豫是不是被夺舍了还是得病了,要是他再继续把手放自己脸上,指不定她真的要装醉一巴掌打过去。
郑闻豫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点在她眉心的手指终于离开,喻轻翎竖着耳朵,听郑闻豫接过电话,应该是处理公司的什么事,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带着运筹帷幄的镇定。
就在他要挂电话的时候,郑闻豫突然想到了什么,冷声叫住对面的名字:“卓严。”
那边汇报完工作的卓严正准备挂电话的手一顿,连忙接上话:“郑总还有什么事吩咐?”
“去给我查荣盛的资料,贪污受贿,还有之前张中华在外省购买房产亏欠挪用的账,今天晚上八点发给他。”
找别人家的亏账再发给别人?
卓严有点摸不准自家上司的意图是什么,犹豫道:“发过去之后呢?”
郑闻豫笑了笑,低头看向睡在自己腿上的小孩,神色温柔,声音却带着风雨欲来时的平静:“给他送一箱高浓度的酒去,看着他喝完。”
说着,挂断了电话。
看着已经显示通话结束的屏幕,卓严想着刚才老板阴恻恻的语气,忍不住想这位荣盛的老总到底做了什么才惹的郑闻豫发这么大的火气。
一箱高浓度的酒灌下去。
卓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在心底为这位张总默默地点上了三根蜡烛。
听着郑闻豫挂断电话之后的喻轻翎,倒是真的有些晕乎乎了。
她是耳聋了吧?
脑子乱的就像浆糊一样,喻轻翎怎么也盘不清楚,高浓度的酒精此刻涌上心头,车平平稳稳地朝前开去,在这样的氛围内,喻轻翎晕乎乎的,竟然真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