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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鄣彬在两边都如鱼得水,岂非奸猾的很。
关秀秀一怔,看着郭志彬不免多了几分审视,郭志彬被她黑亮的眸子盯着,颇为害羞的低下头去,声音却清晰异常:“娘子莫不是想要了,现在天还没黑呢。”
关秀秀:“……”
她想错了,肯定是因为郭志彬又二又傻,谁都喜欢这么个傻子才都和他交好的。
郭志彬连哄带骗,又诓关秀秀吃了不少酒,待吃罢了饭,关秀秀已经是不胜酒力,郭志彬便搀扶着她到床头躺下了,又亲自给她解了外衣,把被子盖好了,这才转身出了门。
却是叫人套了马车,直接去了东五胡同.一家占地颇广的院子前停下了。°
长随郭福上前叫了门,半晌,门上面一个小门打开,里面的人看了一眼,这才敞开了一条门缝,郭志彬闪身进了去。
里面的人却是个年约三十的男子,面白无须,引着郭志彬进了huā厅,请了上座.奉上了茶水,对着郭志彬微微躬身:“二爷今儿个怎么亲自来了?”
郭志彬吹了吹茶叶,轻轻啜了。茶水,笑道:“我来挑两个人送去赔罪。”
那男子略一颔首,不再发问,站起身,唤过一个下人吩咐了两句,便坐了回去“调教好的有五个,二爷您先看看。”
说话间.一阵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几名男子相继出现在了huā厅门口。
郭志彬一眼扫去,只见这五个男子气质不同,却都生的一表人才,当中第三人容貌尤其秀丽,几乎可以和那莲官相比,只是莲官是男生女相,这第三名男子却更像是尚未长成,带了些楚楚动人之姿。
郭志彬略一打量,便摇了摇头.看向了身旁男子,问道:“可有刚寻到的,尚未开始调教的?”
那男子满脸错愕.还是点了点头:“倒是有一个,因家中母亲重病,把自身当了百两银子,刚来的时候面黄肌瘦,最近刚刚养好了身体,却又有些反悔,正闹腾着。”
郭志彬点了下头道:“叫他上来看看。”
又等了片刻,一个少年穿着身合体的青衫迈步走了来.容貌堪堪只是清秀.偏偏眉宇间倨傲不已,双唇紧抿.如看仇人一般瞪着座上的两个男子。
郭志彬笑了,孙青那人.与其说是喜欢莲官的姿色,不如说更喜欢莲官的那一身倔骨,这少年生的差些,眉宇间的味道却和莲官别无二样。
他把手里的茶碗往桌子上一放,笑道:“我知道你心中不服,现下给你个机会,若是你把那百两银子还来,我便还了你的身契,至于这段日子你自己吃用的耗费我也不跟你算了,这样可还公道?”
那少年死死的瞪着他,半晌,愤然道:“你明知道我拿不出百两银子,却又为难于我!”
郭志彬脸上笑容一敛,正色道:“原还当兄台卖身救母,是个重守孝道的,却原来连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了。”
少年犹自愤慨:“我如何不懂道理?!”
郭志彬又笑了:“难不成我就是冤大头,出钱给你母亲看病,给你调养身体,然后让你们母子团聚?”
少年昂起脖子,眼珠转了一圈,道:“兄台自是慷慨,我自会牢记兄台的大恩大德。”
郭志彬眯起眼,脸上带了几分冷意:“你看我长得可像你爹?”
少年脸都变了,正要破口大骂,郭志彬却连珠炮一样的道:“我既然不是你爹,为何要救你母亲,又为何管你吃穿?!”
少年被他一句话堵死,憋的满脸青紫,郭志彬犹嫌不够,伸手招了个过路的下人过来,开口问道:“你说,你每日里做些什么,工钱几何?”
那下人甚是恭谨,老实回道:“小的每日里打扫庭院,还要砍柴烧水,一个月有一吊工钱。”
郭志彬笑了,抬头看向了那少年:“你看,这么个下人都知道用劳力换取报酬,你有手有脚,竟然想着不劳而获。”
那少年到底脸嫩,被他说的无地自容,此时脱口道:“我,我也可以做下人还债。”
出乎他意料的,郭志彬居然允了“好,就叫他去做下人的活计,叫他搬到下人房。”
又指着方才问话的那下人道:“你只管盯着他做你原来的活计,旁的无需你去做。”
顿了下,郭志彬笑眯眯的看向了少年:“每个月一吊工钱,一百两纹银,兄台可是要做足十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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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大家对好口型,一起喊——龙渣渣大魔王!-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