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轩和小七刚心事重重往宴席上走,忽见张易辰满脸怒容走了进来都吓了一跳。
“王爷去而复返所谓何事?”白振轩问。
张易辰哪里理他?一把推了他,大步流星往宴席上冲。
宴客厅内,锦屏正将一封信笺交给章乃春,章乃春正满脸受宠若惊地接了那信笺欲打开,张易辰一步上前,一把夺过那信笺,打开看了。只见上头写着:张少爷,三日后会到府上拜访,一续前缘,以了昔日遗憾。
张易辰气得浑身发抖,他拿着那信盯着章乃春道:“你和阿暖到底什么关系?”
章乃春被张易辰如此一吼,整个人惊跳起来,竟不敢搭腔。这在张易辰眼里又被解读成了心虚,他一把揪起章乃春的衣领,血红着目光,咬牙切齿道:“你和阿暖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冕哥儿何曾见过趾高气扬的章乃春被人如此威吓,他吓得躲到紫藤怀里,道:“娘亲,我害怕。”
紫藤搂住冕哥儿,战抖抖对张易辰道:“王爷,你放了他,他和王妃之间并无什么。”
“那阿暖为什么要约他三日后见面?”
张易辰的质问令众人都哑口无言,今天的白云暖的确反常,所以她约章乃春三日后见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振轩慌忙上前,小心翼翼从张易辰手里拿过那个信笺看了,继而长舒一口气道:“王爷误会了。”
“什么误会,难道本王连阿暖的字迹都认不出来了吗?”
白振轩心里已有底,不慌不忙道:“字迹虽是阿暖的字迹,可这信的确是别有用心之徒的栽赃陷害。”
张易辰一怔,白振轩指着信笺上的“张”字道:“章少爷姓章,立早章,并非弓长张,可笑这居心叵测之徒妄图挑拨王爷王妃之间的关系,竟是鱼目混珠,自己露了马脚。”
章乃春见张易辰盛怒,忙撇清道:“请王爷明鉴,小的的确姓立早章,并非弓长张,王妃与小的是同乡,也算从小一起长大,不可能连小的的姓氏都写错的。小的与王妃之间若有什么感情的话,也是兄妹情谊,并不是居心叵测之徒想要栽赃陷害的那样,还请王爷明查!”
张易辰沉吟了一下立即转身离了大厅。章乃春见张易辰一走,他忙虚脱地跌回椅子上,用袖子一揩额头,竟揩出一额的冷汗来。
紫藤低声道:“爷懂得害怕就好,从此以后收收心吧,否则只恐惹祸上身,命都不存矣。”
章乃春虚脱地点了点头。
张易辰奔到府门外,却见马车已经不见了踪迹。白振轩和小七追了出来,只见府门外的青石板路上空荡荡的,白振轩道:“阿暖呢?”
“大概是先回去了。”张易辰无奈,眉头扭成大大的“川”字。
白振轩道:“王爷,我这就备车,送王爷回去。”
张易辰回到雍王府一时,一路直奔安品园。安品园静得出奇,丫鬟婆子们走路都是悄无声息的,见到张易辰,纷纷欠身行礼,锦橙压低声音道:“王妃说累了,想休息,不让我们吵她。”
张易辰点了头,兀自神色凝重地入了正房。
里间,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张易辰有点不适。他撩开珠帘走了进去,但见白云暖半裸着身子躺在帐内,那白皙的胴/体令他一时yu火燔灼。
不对不对,是屋子里的香气在怂恿他,他明明满肚子火气的,可是此刻那火气却全都化作对那胴/体的渴望。
白云暖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半裸的酥胸若隐若现,她的眼神因为酒意分外迷离媚惑。她微微抬起了手,伸向张易辰,娇柔一声唤道:“王爷——”
张易辰不由自主走向了她……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