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翰不似张凌那般对床笫之事早已深谙,他与蕙娘是在摸索中渐渐熟悉房中之事。二人总是一边羞涩一边好奇,一回生二回熟之后,二人很是琴瑟和谐。
有了耳鬓厮磨的肉体关系,张翰更是将婉婉从心底里撂下,对蕙娘也越发温存体贴。一日与婉婉在园中不期而遇,婉婉似有千言万语,张翰竟是船过水无痕般出于礼貌性点了个头微笑了一下,便径自离去了,把个婉婉气了个半死。
回娘家对婉婉来说已是家常便饭,张凌除了在那事上纠缠她之外,平时几乎与她零交流,而张翰和蕙娘却是出双入对如影随形,令她越发心情郁闷。
一日,又与张凌发生了龃龉,一怒之下又回了娘家。
杨沐飞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好常往娘家跑,恐惹你婆婆不高兴。”
刘灵芝却道:“王妃是婆婆,也是表姑,难道就念着亲戚的情分吗?同住上京,不过几步路远,常来常往自然正常。”
杨沐飞懒得理这一对母子,一甩袖便离开,图个眼不见为净。
刘灵芝也乐得杨沐飞扔下她们母女二人世界,好让她二人畅所欲言。
“是不是凌哥儿又欺负你了?”刘灵芝拉着婉婉开始长舌。
婉婉摇头道:“那倒没有,女儿只是一口气咽不下。”
“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气哄哄的?”
婉婉就将洞房第二日,白云暖让真娘检查自己床单上落红的事情说了一遍给刘灵芝听,牛气冲冲道:“娘,其实女儿出嫁前娘就交代过女儿,新婚第二日要被婆婆检查落红,女儿知道这是正常的,女儿气不过的是婆婆的偏心。凭什么我就必须被审视被检查,蕙娘就不用。如果婆婆检查了我的床单,也检查了蕙娘的,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这样憋屈了。”
婉婉絮絮叨叨,刘灵芝灵机一动道:“她不检查,会不会是蕙娘的床单上压根儿就没有落红啊?”
婉婉愣住了,继而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张凌说过婆婆不检查蕙娘的,是因为蕙娘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长大,自然是冰清玉洁,而我是尚书府长大,不是雍王府长大的,他们对我自然不能打包票……”
刘灵芝怒了:“简直岂有此理,难道她白云暖养出的女儿就冰清玉洁,我刘灵芝养出的女儿就人尽可夫吗?一样女儿,两样看待,实在是过分!难道雍王府就没有男子了?莫说小厮家院一大把,教蕙娘读书的温鹿鸣可不也是男子吗?蕙娘从小跟着他读书,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保不准二人就是清白的。”
“娘,这话可不好乱说的。”婉婉虽然对蕙娘心里生恨,可也不好如此恶毒地去编排人家。
刘灵芝却恨恨然道:“什么乱说,八成就是,我之前还奇怪呢!蕙娘可是皇上亲封的柔善公主,什么王公贵族家的子弟配一个会没有,非要嫁一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子?这其间定有猫腻。今儿,你说起落红一事,娘可不得不怀疑一下了,这蕙娘定是有什么短板,白云暖才要她下嫁,嫁给翰哥儿多保险?自己从小养大的,无父无母,没有根基,可以由着她捏圆捏方。白云暖也真是尽力了,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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