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的,这只是意外。”
看着四面八方传来的不满和质疑的目光,她心里一阵惊慌。
她真没有推,那小宁氏是自己摔的,可是这个时候,她说了只怕也没有人相信,反而会怀疑她是在推脱责任。
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咬死这是一场谁也不想的意外。
只要小宁氏没有大碍,她放下身段去武定王府赔礼道歉,也许这件事就能抹过了。
宁香莲被送回到了客院,随行懂医术的婆子替她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敷上了狼六他们随身带着的上好止血药,又用干净的棉布给她厚厚的缠了好几圈。
楚月瑛远远的站着,等婆子忙完了才神情淡然,应付一般生硬地问道:“你怎么样,没事吧。”
宁香莲抬眼看了下她,挤出个微笑:“你别担心,我没事。”
楚月瑛看着她额头上被血渍透出痕迹的棉布条,面无表情的嗯一声,转身离开,脚步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丝毫停滞。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她听到了楚月琳的声音,还有楚月瑛的训斥,提着的心彻底的落了下来。
她们都平安无事,那自己这一摔也值了。
接下来只要把这一摔闹得越大越好。
门外,婆子道:“王妃,承恩侯夫人替您送药来了……”
宁香莲看了眼刘嫂子,微微的摇了摇头,刘嫂子对着门外,大声道:“王妃不舒服,不见客。”
屋外,承恩侯夫人的脸色难看极了,她下意识的看向了廊下的楚月瑛,楚月瑛留意到了她的目光,不仅没有替她说和的意思,而是拽着楚月琳直接进了旁边的厢房。
没规矩的丫头!承恩侯夫人死死的揪着帕子。
她刚想转身离开,一个侍卫匆匆进来,立在廊下禀报道:“王妃,王爷来了,已经在路上了。”
屋内的宁香莲有些惊讶。
她是存心要利用楚长铮对她这冲喜王妃的在意,但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在意。
承恩侯夫人闻言则是透体冰凉!
武定王?
在来的路上了?
他就般看重小宁氏,那自己这祸岂不是闯大了?
厢房里,楚月瑛姐妹也听到了。
楚月琳倒是没在意,伸手就抓了个桌上摆着的干米饼磨着牙;楚月瑛冷笑了数声,才道:“他可真在意这新妇。”
那小宁氏是不是凭仗着这一点,才故意来趟她的混水,目的只是要退掉她和承恩侯府的这门亲事。
“姐姐。”楚月琳伸手抓着她的手安慰道。
楚月瑛拍了拍她的手背:“我没事,我是替母亲有些不值。”
在她的印象里,父亲几乎是一年到头也难得回家几次,对他们和母亲也是视若无睹的。也正因为这样,她才对自己的婚事以及将来的夫婿不抱任何的期望。
不过,这门亲事若是能退了也好,至少不用再让大哥和二哥不用再心心念念想法子帮她退婚,更不用再忌惮承恩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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