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给银子做慈善这事我不干。”李月珺虽然心里气恨他们这样,但语气还是很柔和。
有些村民聚众闹事只是看在他们有钱,认为他们会有怜悯心理,给一些过路钱也无妨。可没想到富人都是一家黑,根本不会记得穷人苦。
若不是看在他们太富贵,一些村民是绝对不会让他们过去。
姜堰崇在前边带路,马车上李月珺没了刚才活泼。许家村领近皇城,为何这些村民有这么大胆子敢当街拦车?
秦墨似乎看出李月珺心里想法,轻摇点头道:“皇城周边百姓没有你想那么穷,也没有你想那样好过。”
李月珺不解,这许家村屋舍都快赶上淮凉城,为何他们还要做这样事?
秦墨解释说:“皇城官员最多,百姓很多都是外表风光无限,其内在有多无奈,我们无法感同身受。他们对比他们富有之人仇恨不是一日之功,而是日积月累。姜家欠钱事情,你自己处理,若是银钱不够,可以向唐小公子借,借钱挂我名下。”
唐慕沅见他们总有提到自己这位大财主,高兴说:“借什么借,小公子我直接给你们。”
秦墨谈谈撇了一眼兴奋唐慕沅,对他说:“唐小公子若是大方,现在直接下车给他们一人发一张银票,从此以后这许家村一定会记得唐慕沅大名。你在他们心中有另外一番地位,跟我们这些为富不仁很不一样。”
李月珺明白秦墨意思,富人在村民心里形象早就根深蒂固,想要一时之间连根拔起是不可能。唐慕沅无意义散财,只会助长他们不劳而获、一味哭穷心态。
唐慕沅刚开始听秦墨话还以为他是真想这样做,后来细细回味,好像不是这意思。
在几人说话之间,姜家已经到了。无意外,现在姜家门口也聚集很多人,有些手里拿着字条,有些则是看热闹。
李月珺站在马车上俯视一圈,最后目光定在姜家房屋,红墙砖瓦,不比淮凉城有些人家差。这样人家,也会欠钱吗?
在姜堰崇带领下,大家进入姜家,外面光鲜亮丽里面陈列一件都找不到,一位老伯在门口说,他们家东西都被典当出去。
李月珺本想直接去看姜老太太,可门口村民等不及。因这事秦墨在马车上说了,自己不管,李月珺只好让他们先去看看姜老太太,自己留在正堂处理欠款之事。
李月珺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润润嗓子后,说:“一个一个来,把字条拿出来。”
首先上来就是刚才说话老伯,把手里字条交给李月珺,字迹娟秀,是出自女人之手。上面写着:
姜杨氏因家中有难处,故向周伯借三两银子,半年之后定然归还,若是不还,日后定当双倍奉还。
日期是:戊戌年二月初三
这是今年上半年欠款,如今是八月月底,刚好是半年。还好刚才买包子,老板找了很多零用钱,李月珺找了一块银子给周伯,看样子不像三两,像五两。
周伯没有接过银两,而是说:“这太多了,为了公平起见,小伙子您还是用小称称一下。”
李月珺想想也对,要是第一个就给多了,后面那些人还指不定会怎么闹。找来小称称过之后,才给周伯银子。
这时候第二位中年妇女趾高气昂走进来,李月珺定晴一看,是刚才闹最厉害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