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安生。”
陆余生的话让得其他几位司长也是正色起来,皇室内的那位对于异人司来说,那就是一个耻辱,堂堂大离皇室,竟然会有一位妖怪存在,而且还成为了当朝妃子。
“她要不安生那才好办,就怕她太安生了。”
唯一的那位女司长冷笑了一声,异人司是监管天下阴司精怪,但在这些精怪没有作乱之前,异人司也只能是监视不能动手。
皇室的那位,不就是占着这一点,所以肆无忌惮的在他们异人司的眼皮底下生活着。
“行了,那位你们盯着吧,没事我就走了。”
陆余生起身离开了会议室,返回了属于自己的院落,而那里已经是有他的属下在那里等候了。
“立刻给我查清楚,监察司为什么要迫害易公子。”
在陆余生的心中,易公子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在府试上舞弊的,那只能是监察司故意迫害易公子,可监察司为什么要这么做?
今天朝堂各大部堂的这位高官都不表态,让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直觉,直觉告诉他,有一只大手在幕后,似乎是要搅动整个朝堂。
作为异人司的司长,对于这些他原本可以不在意,但他担忧的是,那幕后之人会把易公子当做牺牲品,给推到台前遭受各大势力的迫害。
所以,他必须要查清楚这幕后之人是谁。
朝堂的压抑,一直到第二天,终于是有了变化。
大离皇宫,朝堂之上的离成祖在文武百官日常上奏之后,漫不经心问道:“昨日的京城很是热闹啊,朕听闻昨日巡检司的衙门门槛都要被人给踩烂了,袁纲,是否有此事?”
“启禀圣上,昨日巡检司接到诸多举报,涉及到诸多王公大臣的家族子弟,这是昨日审查的结果,正要汇报圣上。”
京城巡检司司长出列,手上拿着一份奏章,当下便是有太监接过奏章,离太祖只是看了一眼便是将这奏章给轻飘飘丢下。
“真是好样的,我大离建国不过六十余载,当初太祖皇帝起兵就是因为奸臣当道、民不聊生,不愿见百姓生灵涂炭,可现在呢,你们看看你们的这些后代,做的都是什么事情,欺行霸市,与民争利,大肆圈占土地,强抢民女……看来你们是要我大离也二世而亡了!”
唰!
离成祖这句话一出,在场的官员除了第一排那几位,其他的齐刷刷跪了下来,实在是因为圣上这话太诛心了,这也说明圣上此刻心中有多么的愤怒了。
“臣等不敢!”
“你们是不敢,但是你们家里的晚辈敢,袁刚,朕命令你严查这些案件,绝对不能姑息手软,另外监察司也加入其中,两司一同会审,要是涉及到官员,也一律严办。”
在场的官员心里都为之一颤,看来这一次,京城是要有一场大风暴了。
“圣上,臣有本奏。”
就在众人默默承受着圣上怒火的时候,一位官员却是站了出来,来自于儒家的一位御史。
看到这位御史,儒家最前方的那位大学士,面容都有微不可查的变化。
“讲。”
“圣上,监察司是法家三司之一,有监管百官之权限,但太祖皇帝在位之时便有言,监察司监察百官,可自行监察捕风捉影之事,但若无证据不得对官员采取实际行动,然赣州监察司再无证据之前,直接下令抓拿一府之提学官和案首,已经是激起了儒林群愤,臣怀疑监察司有滥用权力之嫌。”
原本愤怒的离成祖,听闻御史这话,脸上却是露出了玩味的笑容,看向了最前方的儒家那位大学士,儒家有三公,但不是每次朝堂都会一同前来的,一般只有一位大学士在场。
“谢公,可有此事?”
“启禀圣上,此事老夫也有所耳闻,不过是非真相到底如何,还不能妄下结论。”
谢蕴文的这话,让得他身后的诸多儒家官员脸上有着疑惑之色,谢公这意思并没有站在那位学子的立场上,反而更像站在法家立场上。
“商司,你这边呢?”
离成祖目光又转向了法家在场的三司之一,也恰恰是监察司总司长商雎。
“启禀圣上,本官昨日得知消息后,也是派人去调查过,此事应该是我监察司之错,金诚捕风捉影滥用职权,我已下令让赣州监察司那边撤去金诚的职位就地审问了。”
如果说谢蕴文的话让儒家官员疑惑,那商雎的话便是让得法家官员集体疑惑了。
这儒家的大学士话语中有替咱们法家开脱的意思,怎么商总司长却又话语中向着儒家。
看不懂了!
因为看不懂,在场的官员很明智的选择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