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寻的结果不出意料,别说灵体,博物馆所有的人造文物除了镶嵌有天然宝石的物件外,其余连灵气都不含一丝半毫。
一人一灵只好悻悻然作罢。
离别总是伤感的,尤其在有情人这里,博越硬拽着尧甜甜散步到快十一点才送她回去,满脸满眼都是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的凄苦模样。
低落的情绪最是容易相互感染,小虎看着博越这副痴心怨汉的样子也忍不住有些伤感起来,等尧甜甜回去后,它也沮丧的按原计划返回虎贲枪去休养一晚。
没错,虎贲现在的名字就叫小虎,它一开始还坚决表示抗议来着,这名字取的也太随便,太不走心了。
但是抗议了几次后,见尧甜甜丝毫没有要改口的意思,它也就放弃了挣扎,谁让它现在弱小可怜又无助呢。
这一晚,小虎做了一个长长的梦,这是它第一次做梦,因为这是它第一睡着。
在这个梦里,虎贲枪被一个奇怪的人偷走,下了可怕的禁忌,它已经无法再回到枪内。
随着时间的流逝,它的灵体慢慢开始变得虚弱,最后淡得连尧甜甜都快要看不见它。
而那个偷走它的人,它看不清楚他的脸,但却可以感觉到那是个很熟悉的人。
忧伤和真正的无助弥漫在它心间,令它感觉无法呼吸。
所幸等它努力挣扎着醒了过来,才发现一切只是一场梦魇。
虽然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但它现在没法向尧甜甜表述出它的梦境,只能先寄希望于回到她所说的宗门内找寻找方法。
情绪一路低落沮丧,甚至连飞机飞上高空后的美景都没有让它恢复半分,直到傍晚时分回到尧甜甜家,齐云山下齐云村。
齐云山是真正高耸入云的大山,当然,并不是单独的一座山峰,而是绵延千里的临洰山脉的最高峰。
齐云村只是刚好坐落在齐云山下,并不齐云,但临江,而且是条大江,洰江。
临洰山脉之所以叫临洰山脉,就是因为洰江一路顺着山脉蜿蜒而下。
山明水秀,正该人杰地灵。
尧然然拿着她爸的老年手机等在乡道与进村的水泥路交接处。
姐姐这回比之前晚回家了一个多月,她自己在家呆这一个多月,是她有生以来最无聊的一个假期了。
在念碟县城读高二的她,已经坐过十来次县城开去镇上的中巴车,清楚记得每一班车的发车时间和到村口的大概时间。
算下来姐姐这趟车已经晚到了快四十分钟,想来应该是春运的原因。
她也从最初的兴致勃勃,站在路口望眼欲穿,到现在蹲在路旁的水沟边逗蜉蝣,拔水草,百无聊赖的踢路边的小石子玩。
正无聊的在路边的草丛里找野花时,咣的一声中巴车开门的声音响起。
尧然然赶紧起身转头望去,果然是姐姐回到了。
她手里捏着一小撮刚刚摘的小黄花,高高束起的马尾甩啊甩,朝中巴车跑过去。
尧甜甜一下车就看见她妹正在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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