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石体型比另外那两块稍小一些,周身覆盖着如煤炭般漆黑的皮壳。
尧甜甜仔细在皮壳上寻找柳钰刚刚和她的那些特征,找了两圈却一样都没有找到。
因为皮壳黑亮如蜡,没有翻砂,连晶体颗粒都基本看不到,也没有色带和松花,白光手电打在三个开窗的位置上也只能看见一小层蓝绿色。
这么看的话,这块石头还真的是没有任何可赌性,但尧甜甜很确定自己先前看见的浓郁绿气就是从这块石头上散发出来的。
看了看标签上30万的标价,想了想,尧甜甜喊了一个服务人员过来:“我要买这块石头,应该怎么办?”
服务人员是个二十出头,看着有些老实,但长相挺秀气的小伙子,略带迟疑的看了看尧甜甜。
先前大小姐和这姑娘在一起他是看见了的,他相信她有实力买这石头,只是想不通明明好的赌料都在三楼放着,她既然是老板的客人,为什么要来二楼挑这块完全没有表现的石头。
“小姐,您确定不去三楼看看,要直接买这一块?”小伙子低声问她,他们接到的通知是三楼只接待老板和店长带来的客户,不对外开放,也不好对尧甜甜讲得太大声。
“确定了,就这块吧。”尧甜甜拍了拍黑石头。
“那您稍微等一下,我去喊店长过来和你谈。”见她是真要买,小伙子有点蒙,又有些激动,都忘记了能使用对讲机,直接小跑去一楼去喊店长了。
这才开业十多分钟他就接了笔三十万的单子,估计能拿到大几千块的提成,姐姐的医药费,爸妈又可以少头疼一点了呢。
店长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面相极为和善,他见是先前大小姐跑去接的姑娘要买石头,也愣了一下,又迅速恢复了正常。
小姐的朋友,那肯定也是非富即贵了,对于这些富二代富三带来说,三十万买这么大块毛料就图个开料的刺激,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小姐您好,鄙人姓周,需要我给您讲解一下这块石头再付款吗?”
“讲讲也行吧,柳钰先前教我那些这石头上啥也没有,我还挺纳闷呢。”
敢情还是个赌石小白啊,难怪这种皮壳表现都可以买得这么大方。
不过客人既然决定了要买,他们也已经提醒到位,就没什么好矫情的了。
“这是新后江场口的蜡壳黑乌沙,一般来说新后江很少出现体积这么大的原石,皮壳也会泛绿,稍微用水冲冲就能冲出翻砂来。”
周店长边说边用强光手电扫了一下黑石块:“但这块稍有不同,我接触赌石行业也有十来年了,也是第一次看见皮壳这么紧实而且油黑不泛绿的后江黑乌沙,所以,这石头虽然没有什么皮壳表现,倒也可以赌上一赌。”
这倒是句实话,除了老帕敢场口的赌涨几率较高以外,在赌石界,其他场口的黑乌沙都有十赌九垮的说法。
但事出无常必有妖,这种皮壳表现离奇反常的石头确实还是很有赌性的。
“那就付款切开吧。”其实尧甜甜也不知道这石头的价值,但在她想来能散发那么浓郁绿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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