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嘉慧划船水平确实稳当,小舟如鱼儿一般,左闪右避,稳稳当当驶向荷塘。陈仪坐在船中央,微风徐徐,闻着醉人荷花香心旷神怡。
船儿停在长满莲蓬的区域,乔嘉慧拿出勾杆子,动作熟练勾住一节叶茎,莲蓬伸手可及时,轻轻使劲,莲蓬头带着藕丝便摘了下来。
陈仪瞧着有趣,也站起来,小心翼翼学着乔嘉慧勾茎采莲。剥开莲蓬,撕开圆圆胖胖的莲子外衣,露出白嫩的莲子,陈仪丢一颗在嘴里,又急忙吐掉。苦的眉毛乱动。
乔嘉慧笑的前俯后仰,檫了檫眼泪说:
“桃桃真好玩,吃莲子哪有不去莲心的。”她剥开一个,将莲子捏开,剔去中间嫩绿的莲心,递给陈仪。
陈仪接过来迟疑的放进嘴里,立刻眼睛一亮,果然清香扑鼻,嚼一嚼还有股隐约清甜,美味极了。
乔嘉慧见她吃的开心,自己嘴馋,坐在她身边剥莲子吃。吃过瘾乔嘉慧继续划船采莲蓬,陈仪则采一束荷花,躺在船上,悠悠然闻着花香,看穿梭而过的莲花,菏叶,还有蓝天白云。偶尔蜻蜓飞过,振翅停驻。透明翅膀在阳光照射下,变得五彩缤纷。
陈仪半眯着眼,昏昏欲睡。乔嘉慧采了许多,见陈仪惬意的休憩,怕她着凉,便将船掉了头往回划去。
谁知刚划不久,听得窃窃私语声。乔嘉慧推了推陈仪,悄声说:
“桃桃醒醒,你听有人说话。”
陈仪揉揉眼睛起身,一时间有些恍惚。风一吹才反应过来,还在荷塘之中。
陈仪不想参与这种隐蔽之事,正想出声将对方惊走。谁知对方突然高声说了句:
“我怀有身孕了!”
这事儿太私密了,陈仪反而不敢轻举妄动。和满脸兴奋的乔嘉慧使个眼色,悄然不动伏在船上。
对方大约也被这话惊着,许多没有声音。过了一会听见男人说话,声音温润如玉,带着丝淡淡嘲讽:
“哦?莫非要说是我的?”
女人带着泣声说:
“不是你是谁?难道你忘了那次喝多了,憩在我那里,一夜恩爱都忘了?”
“芊芊姑娘只怕记性不大好,那日我虽饮酒醉了,却没有留宿,芊芊姑娘那日烂醉如泥。这孩子父亲空口无凭就想叫我认,太过轻易了吧?”
“就算我醉的不省人事,何人睡在我身边总是知道的,你为何抵赖?难道堂堂”她后面话语声儿几不可闻听不清。
乔嘉慧一脸唾弃和陈仪咬耳朵说:
“就是,人家姑娘给谁睡了心里没数吗?这男人真不是东西。自己孩子都不认!”
陈仪听这男人声音略略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乔嘉慧一口咬定就是男人翻脸不认账,陈仪却不这么想。这芊芊姑娘随意和男人饮酒过夜,只怕不是良家妇女。不是说风尘女人爱说谎,而是她们总有自己方法避开妊娠期,不该这么轻易有了身孕。况且对方云淡风轻,说明未曾留宿,芊芊姑娘还是一口咬定就是他,只怕这中间有什么猫腻。
可无论如何,这事儿也不是她们两个小姑娘该管的。
陈仪拉了拉跃跃欲试的乔嘉慧,低声说:
“不可轻举妄动。”她不好跟她解释芊芊姑娘身份,只能说:“慧姐姐别出头,这事儿咱们回去禀报长辈便是,今儿来这里的男宾非富则贵,小心惹祸上身。”
乔嘉慧虽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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