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可为,你们找机会逃走吧,我们合族拼了命也为你们挡上一挡。”
来人一身黑袍,一样散发着黑雾,看不清容颜,立在上空,看了眼地上的狐女尸体,淡淡的道:“杀了我的狐奴,自裁谢罪,可免去炼魂之苦。”
姜桓没有说话,望着黑袍人:“天人初期,没有祖爷爷强。”
看了看卢舍,双方眼里都有一抹坚定和兴奋。
“不自量力,”黑袍人一拳打出。
轰的一声,众人都被震得两耳生疼,踉跄后退。
姜桓手中握着一个玉牌和卢舍站立一处,一层淡淡的流光从玉牌上发出,笼罩两人。
黑袍人眼神一凝,看向玉牌:“想不到,你身上竟然有这种东西,你是什么人?”
姜桓淡淡的一笑,”终结你的人。”
“找死!”黑袍人话还没说出口,突然神情一滞,脑里似响起一道炸雷,接着一幕幕的记忆画面如开闸的洪水奔涌出来。
卢舍手拿舍利念珠,使出了往古今来,饶是如此毕竟相差一个级别,还是受到反蚀喷出一口鲜血。
“往古今来!”姜桓接着一指点向黑袍人,这是二人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了,出奇不意。
此刻黑袍人的记忆仿佛化作了一卷书,就连一些曾经刻意抹掉的,令自己有恐惧阴影的记忆也都再次浮现,似乎只要翻书人愿意,随时都可以撕掉其中的任何一页,直至变成空白。
黑袍人心里大骇:“时间道法,什么样的疯子竟悟出这样的道法。”
危急时刻黑袍人大吼一声,喷一口鲜血,挣脱了出来,神魂受到了不小的重创。
愤怒、憋屈是黑袍人此刻最直观的感受,竟然被两个小辈给耍了,只是此刻来不及发作,一尊漆黑如墨的大鼎已从天而降,黑袍人举手上迎,只听喀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
“什么?”黑袍人动容,这是什么鼎,似承载了整个天地的力量,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这两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怪物?黑袍人再次喷出一口鲜血,一个翻滚退了出去,此刻顾不得脸皮,拖重受伤的身躯向后逃去。
“不能让他跑了,追!”姜桓扔给卢舍几枚丹丸,自己也大把的吞服着。
天人境的大能亡命飞逃,强大的气场惊得沿途各种凶兽四散乱逃,姜桓二人倒也不用太过费心去寻找黑袍人的踪迹。
神魂受损,骨节断裂,黑袍人此刻已经不能御空飞行,眼看着姜桓二人越追越近。黑袍人心里恨,自己竟然栽在了两个小辈手里,不甘心,只要躲过这一劫,一定要把这两个小辈炼魂抽筋。
只是姜桓二人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这次之所以成功,就是出奇不意,若是再有一次,对方有了防备,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黑色朱雀仰天一声嘶鸣,带着滚滚烈焰砸向了黑袍人的后背,同时一串白色的念珠散发出一个个金色的经文没入黑袍人的头部,黑袍人终于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睛瞪着走过来的两人,充满了怨恨。
黑袍人盯着姜桓,惨笑一声:“想不到你竟然收服了它,很好!”接着哈哈狂笑起来,忽然黑袍人的双眼绿光一闲,冒出绿色的火焰,并瞬间燃遍全身。火焰中笑声越来越瘆人,黑袍人很快化成了飞灰。
姜桓皱了皱眉。
卢舍凝重地道:“如果我没猜错,刚才的火焰乃是一种禁术,叫魂焰附影,此术以燃烧整个灵魂之力为代价,记录下死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想必此人也是知道今日必死这才孤注一掷吧,郑施主今后要小心了。”
姜桓:“无妨,来了接着就是。”
与此同时,无尽远处的一座石殿中,一个黑袍人突然睁开眼看向远方,似能穿透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