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是,这几天不单单是九渊真人回来,别的门派的弟子入住,还有那位送她玉佩的玉泽是这次灵瑶派带队的负责任。
玉泽来嫡仙派之后就有意无意的打听颜盏,这次颜盏晨练更是一直在暗中默默看着,直到颜盏去丘陵峰练习法术,才回自己的住所。
“玉长老,楚某不请自来还请长老见谅,只是楚某性子比较直,不知玉长老对我的弟子是有何指点吗?”
玉泽一进门就看到坐在茶几边的楚向海,对方也不客气的说出了前来的目的。
“楚峰主误会了,您的徒弟与我只有一面之缘,只是长得太过于像我的一位故人了,所以才会如此,玉某自知逾越,明日定不会再如此。”
楚向海见他态度诚恳,说得话又有理有据,虽然他和掌门都知道颜盏与别的弟子很不一样,上次颜盏拜他为师的时候,掌门查看颜盏之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他送颜盏回观海峰后复又折回去再问才知道。
自家的徒弟体内隐约有某种血脉,仿佛跟百年前那场战役有关,只是百年前的人大多死的死伤的伤,闭关的闭关,就算有人知道具体情况,也是不愿多说什么。
说是先观察一段时间再看,或者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如今见这玉长老对她如此,楚向海难免有点紧张,毕竟这玉泽就是百年前那场战役活下来的人。
楚向海左右思考半晌,起身行礼道:“既然玉长老如此说了,楚某就不叨扰了,玉长老好生休息,明日开典再见。”
而啥也不知道的颜盏依旧是晨练完就去丘陵峰练习法术,这几天和恩殿就只有颜盏一个人,元荣承自那次夜里去问他字之后就很少见面了,每次来给她送饭的都是珊瑚。
不过今天的和恩殿后院居然有一个人,只不过是在铜鳞杉下挖着什么。
“那个,你是谁呀,铜鳞的根它不能吃,你别费力气了。”
挖东西的人一顿,回头看了颜盏一眼,就一眼,颜盏愣住了,来这边也算是遇到了一众美男,但是眼前之人还是让她屏息了几秒。
黑发如瀑,眼睛却是墨中带金,看起来很神圣,让人不敢靠近。穿着也不是门派的弟子服,紫衣华贵,却不庸俗,腰间也没有系门派独有的腰带。难道是别的门派的?
这时,对方像是挖到了什么一样,蹲下来开始用手去将土里的东西扣出来。
等他挖出来颜盏才知道原来对方挖的不是铜鳞的根而是一坛酒,把酒坛子放在旁边之后,又拿起锄头把土填回去,整个过程都没有用法术。
颜盏就这么看着对方,直到对方拿着酒从她身边经过,两人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好半天颜盏才回过神来,我天,这人偷东西啊!
“别跑,你给我站住,不问自取是偷盗的行为啊,你知不知道。”
可惜颜盏回神得太晚了,等她追到门口的时候,人影都没有了,这和恩殿上下就她一个人,也不能找人帮忙。
她又不知道葛宏卿现在在哪里,只能纸鹤传音给他,告诉他刚刚发生的事情。
然后把和恩殿的门关上,防止又有别的什么人来偷东西。
不过她的纸鹤却没能飞出丘陵峰,被刚刚那男子截走烧成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