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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来的毛丫头,胡咧咧的说话,可要讲究证据啊。
啥勒索,啥银钱,那都是没有的事。”
“咦?奇了怪了,”
苏白芷故作不解,转头随便问了身边一个老实巴交的中年汉子,“大叔,你刚才可听到我说的话了吧,我可说我自己咧。
我可没敢说这泼货……额,这位大婶儿。
对不?”
“不错不错,小丫头说的是她自己,陆家兄弟的媳妇儿啊,你怎么就往自己身上胡扯扯了?俺作证,小丫头真没有说陆家媳妇儿你要勒索她咧。”
苏白芷憋着内伤,十分想哈哈大笑。
看来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是认识这个泼妇的。
恐怕以前还常常吃亏吧。
不然的话,人家就算是念着邻里亲戚朋友啥啥的,也该说话留着余地和颜面的。
这倒是好了,这陆家媳妇儿平时就不会做人,活该她今日倒霉了。
“大婶子,你可听仔细了,我可没说你要勒索我……奥,对了,你不是问我是谁么,来来来,大婶子啊,不是我说你啊,你要勒索的对象,难道你事前都不打听清楚的么?”
苏白芷笑的是一脸的和善,摊了摊手,十分替这位陆家婶子惋惜的遗憾抱恙。
“啥!
你就是这座学堂的主人家?”
那泼妇一跳三尺高,当然了,这是夸张的说法,但是也相去不远了。
“哎呀!
这位大婶子果然打心里是准备勒索我的了。”
苏白芷不给这泼妇说话的机会,笑了笑,两颗虎牙在阳光下泛起白光,看得那泼妇一阵森寒:“大婶子啊,你可别说不是,要不是的话,你刚才怎么不否认?倒是最关心起我的身份来。
如果人家冤枉我了,我肯定是要先澄清自己被人冤枉了,其他的事情,都是其次。
可大婶子倒是好啊,最先关心的是我这个学堂主人的身份。
这不合常理吧。”
说罢,冲着众人吆喝:“大家伙儿评评理。
我说的是也不是,是不是这个理儿啊?”
她话讲的通俗,做派也亲和,倒是很快博得了好些送孩子上学堂的家长的好感。
纷纷都说苏白芷的话不错。
那妇人脸色难堪啊,时不时就把眼神往身旁几个妇人身上瞥,那几个妇人倒是十分地默契,纷纷往后头挪了挪,看那意思,是不想喝这泼妇沾上关系了。
此举自然落在了苏白芷的眼里,她倒也不揭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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