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就这么短,本本分分过不好吗?做什么要生这种幺蛾子。
“嗯唔~”花寡妇嘴里溢出一声骚到骨子的媚叫。
“解放哥,你松开点儿……”
嘴上这么说着,双臂却紧搂着陈解放。
不知道是要身上的男人继续还是让人停下。
陈解放呼吸渐粗,“松不了,你别动,时间紧,咱速战速决。”
林棠单手捂住被摧残的耳朵。
捡起一块破砖头。
在心里算了算距离,朝声音传来的地方扔去。
砖头脱手,她转身雀跃地离开了。
‘砰’一声——
陈解放刚脱下裤子,露出丑陋袖珍的某处,一块砖头砸到他的后脑。
“哎呦喂,我的头。”
又惊又疼,某身直接萎.了。
他疼的后脑勺,身体一歪。
好巧不巧的。
那砖头再次落下,砸到了花寡妇的脸上。
正巧是鼻嘴。
“唔!!”
花寡妇鼻子嘴巴疼的发酸,鼻孔两个热流喷出。
嘴里也有些血腥味。
“喔系呀……”
她张口说话,从嘴里吐出几颗牙来。
黑灯瞎火的,花寡妇看不见她掉了几颗牙。
但是她清楚的察觉到前门牙空空的。
陈解放捂着脑袋,惶然站起。
谨慎地朝四周看了看。
“刚刚应该有人,你赶紧回家收拾收拾……”
说完,乘着昏黄的月色,拔腿就跑。
就连失血带来的晕眩都被他下意识忽略了。
花寡妇:男人,你的名字叫弟弟!脱人家裤子时叫人家心肝儿,一遇事跑的比兔子还快。
心里疯狂埋怨,花寡妇也赶紧离开了原地。
她也怕被人看见。
林棠不知道她一块砖头吓坏了偷情的野鸳鸯,取了灭蚊药,她就回了晒谷场。
到晒谷场的时候,碰上了沧桑了许多的杨春芳。
自打刘国辉被抓的消息传到村里,杨春芳过来求林家人却遭到拒绝后,她就恨上了林家人。
其中,林棠承担了绝大多数的火力。
见到林棠,杨春芳难免想刺一句两句,“我看你能嚣张到啥时候!!”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
林棠赞同地点头,笑眯眯地道;“杨婶子说的对,那种成天跟人玩心眼儿的人最后都会作茧自缚、自食其果。”
说完补了一刀,“刘国辉不就是这样吗,惦记着别人的东西,却把自己送了进去,还不小心留下了案底。”
“唉,太可惜了。”
说着,话音一转,语气好似有些无奈。
“莪就不一样了!别说我不会倒霉,就算我倒霉了,我家里还有那么多工人呢,总不会饿着累着我。”
杨春芳被气的眼睛冒火。
恨不得上去抠了林棠的脸。
她发现自打儿子跟这个臭丫头退了婚,林家蒸蒸日上,她家却走上了下坡路。
杨春芳就觉得是林棠跟那妖精一样,吸走了自家的气运。
林棠对上杨春芳恶意满满的眼睛,越来劲了。
装模作样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瞧我,说这个干嘛?”
“想要工作,对我来说是挺简单的,可是对你们家来说,好像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