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酸楚不已,眼眶里也是泛起了晶莹的泪珠,申不易在心底暗暗发誓道:
“如若他日我申不易得了大道,我一定加倍偿还因为我对你们造成的损失。”
然后申不易,有些哽咽的道了句:
“法宝兄,我们走了。”
“哎,周麻子,你给我喝的什么酒?”
“我怎么眼睛花了,刚才一小截焦炭,从我这堆火前,跑了过去,像长了脚一样。”
“赵狗蛋,你怕是被今天地震吓傻了吧!给我看看呢?那截焦炭,在哪里啊,还会走”
那个叫周麻子的人,打了一个酒嗝?,才又说道:
“你怎么不说焦炭会飞呢?”
这支焦黑粗厉的发簪白天掉落在那个角落旮旯里,安静的吸收了一天的太阳的光华,虽然那层覆盖在康城上方天空的光幕,遮挡了些许太阳的光华,却
并没有影响到发簪攫取太阳光华的成效。
此时,那支焦黑的发簪内部的小世界里,那里苍穹之上的日月星辰,已经明亮了不少,虽然不及全盛时期的十之二三,但是至少也恢复了不少,而地上的五色石头之上的颜色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申不易在这方天地里差不多呆了十八个时辰了,他知道现在外面的世界才堪堪到子夜而已,所以他要趁着夜最黑的时段,偷偷的潜到康城的东门去。
因为现在是西荒战事又起的非常时期,而康城的东门是通往大鑫朝京都的方向,所以平日里,康城都是其他三门紧闭,只是东门会开放,申不易就是打算明天白天偷偷的出了康城动门,进入那索巫山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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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远在九万里之遥的北地冀州,北地世家马阀的府邸里的一处密室里,马亢远看着书案上的那纸由他三弟亲手书写的书信,也是久久无语,心底波澜万丈,暗暗地沉思道:
“正如三弟信中所书,此事关系甚大,想我马家历经数万年的传承,经历无数代人呕心沥血的前赴后继,才有了今日稳列天下一流门阀世家顶端的局面,进则可以左右朝政于一二,退则可以据有北地之广袤,伺机而为。”
“三弟信中言说的事情,操持之下,如果稍有不慎,我马家就将万劫不复。”
“但如若不抓住这千载难逢的良机,那我马家日后,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吗?”
想到此间,马亢远却是又把书案上的那纸书信拿在了手里,又一字一句的开始斟酌了起来。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过后,马亢远手中的那纸书信,无火自燃,只是片刻的时间,就化为虚无,只余丝丝青烟,在密室里,袅袅曳去。
然后马亢远似下定了某个决心,双手一按书案,就从一把太师椅上,跃然而起,口里却是字字铿锵的脱口道:“罢了,就博此一把,想那鑫太祖,不也是抓住了机会,给陈始皇了致命一击,才有了登临仙界的机会吗?”
然后马亢远度着步径直走到,一架朱红色博古架旁边,架子上摆放着各式精致的瓷器。
马亢远走到博古架旁,把手放在了博古架上层最右边的一个烟青色高颈花瓶上,用手轻抚了几下,然后就用手指轻轻一推,“叮叮”,高颈花瓶破碎一地。
马亢远又走了两步来到了博古架最左边,用手把一个粉色彩瓷碗拍落掉地,又是“当当”,两声轻响。几息过后,只听“轰轰”两声闷响,博古架后面的墙消失掉了,露出一段幽深的暗道来。
在暗道入口,一个骷髅般的男子,躬身向马怀远说道:
“主人,你终于来了”。
“该来的总会来的。”
话音未落,马亢远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那暗道入口。
“轰轰”两声,博古架后的墙又恢复如初,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