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纳兰月一脸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对着陈朝道:“哦,你可以用你的小弟来分担分担。”顿了下,很认真的道,“月姐我很寂寞,要不要晚上我们去开房?我买单。”
陈朝觉得这纳兰月要是普通个女人早就迫不及待的上了,主要是她的背后是某牛逼人物啊,要是这么干了,他可不想在自己少年会成长的阶段有一个重大的阻碍敌人当拦路虎。
陈朝露出一个低调的微笑道:“月姐,你别开玩笑了。我只一个处男呢。”
他说这句话很是认真而严肃。
纳兰月娇笑着,眯着那一双好看的眸子,手指抚摸着陈朝的下巴,低声道:“我就是喜欢处男,这样我在床上很有成就感了。”
陈朝觉得很是热血沸腾啊,可心里命令自己一定要冷静很冷静千万别着了这个女人的当啊。
“不要怕,我会好好的调教你的。”纳兰月心情似乎愉快了很多,对着陈朝眨巴眼睛说道。
陈朝打了一个激灵,看来自己还是远离这个女人的好,要不然会控制不住被吃的,道:“月姐,我先上去唱歌了。”
纳兰月看着陈朝落荒而逃,笑容灿烂之极,这个陈朝令她想起了很多少年时候的故事,那都是已经很久远的事情了,现在好像突然苏醒了一样,也许自己开始慢慢的变老了吧,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喜欢和陈朝开玩笑呢。
陈朝在唱了一首《三国杀》之后就回家等小姨下班。
12点过后林霓裳回来,看见陈朝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有些狐疑道:“这个奇怪啊,居然没睡觉?”
陈朝露出一个大男孩的笑脸,眯着那一双狭长的眸子道:“小姨,我这不是等你回来和你一起洗澡么。”
林霓裳直接给了这小子一个大板栗,流氓,大大的流氓啊。“小子,想和我洗澡还是等几年吧。”
陈朝抽着鼻子故意哭泣道:“小姨,你太残忍了吧,你小时候可是经常帮我洗澡的,你现在不要因为我长大了就不帮我洗澡!”说着拉着林霓裳坐下,陈朝嗅到了诱人的芬香,邪恶的笑道:“有没有想我?”
林霓裳望着陈朝那一双邪恶而充满了亵渎的眼神,心里立即明白这家伙又准备要邪恶了,一个鲤鱼挣扎了出来:“想吃小姨豆腐,下辈子吧。”
陈朝看着这么一只美丽的妖精就这么跑出自己的手掌心,很是郁闷无比,哀婉的笑容:“小姨来抱抱。”
“我去洗澡了然后睡觉,你啊,早点睡觉。快要期末考了。”林霓裳说道就去自己的卧室洗澡,为了防止陈朝这鸟人去看自己洗澡,把房门给反锁了。
陈朝这货是有窥视的冲动的,可门反锁着很是傻眼,他是有小姨房间的钥匙的,可反锁就进不去了。
陈朝摸着自己的下巴,受伤之极:“看来今晚上我又要一个人睡觉了。”
洗好澡之后,看见快一点了,看了下手机,有一条短信,立刻露出猥亵的笑容。是宁小染发来的,其实陈朝快可以勾搭上宁小染了,就是差那么一点火候,这点火候很重要很要命,陈朝正琢磨什么把宁小染感动一把,然后顺手牵羊的吃了,当然了,这个在期末考之后也是可以吃的。虽然两人“很哥们”的感情,可陈朝对于宁小染还是那么一点冲动的。毕竟人家也是大姑娘,姿色不错,身材也不错。
陈朝这个闷骚到了极致的鸟人给宁小染回了一条信息:一货车司机带着他的宠物一只鹦鹉运送一车母鸡,一路上货车司机寂寞难耐,忽然路边一妙龄女郎招手搭顺风车,司机欣然同意,途中司机很不老实的乱摸,女郎大怒,司机威胁道:“让摸不让摸?不让摸就下去。”女郎遂下车,司机怒气无处发泄,将鹦鹉随手扔到后面车厢中。途中司机忽然发现后面车厢中的母鸡纷纷跳下车去,很奇怪,于是停车查看究竟,这时车厢中仅剩一只母鸡和那只宠物鹦鹉,只听鹦鹉对母鸡说:“让摸不让摸?不让摸就下去。”
最后加上一句:小染,让摸不?然后按发送。
三分钟之后得到宁小染发来一条信息,陈朝看的郁闷——小子,你去死,本姑奶奶是大恶人一个。
陈朝觉得自己还是挺失败的,虽然宁小染是地下“情人”,可没有发展到那种陈朝想摸哪里就摸哪里的地步,最大的程度就是牵手。陈朝很是有毅力,他就不相信他一个帅气逼人的小伙子搞不定这女人。
陈朝和宁小染的信息你来我往,好不热闹,陈朝这厮彻底的是一个斯文流氓,丫回的短信都是带着荤段子的,不像宁小染的,说一是一,没什么比喻,排比,拟人修辞手法。最后两人一直大战到天亮,陈朝精神抖擞的又洗了一个冷水澡,然后起床简单的在房间了做了一百个俯卧撑,做完这俯卧撑之后,丫又装深沉在来到了窗户吟诗一首闷骚的诗。任何一首正气十足阳刚很浓的诗歌被他这嘴巴念出来变成了萎靡之音,这被他践踏的古今中外的诗歌上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