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就不给了,免除丹波国三年的年供好了。’
原来这样,一年五万贯根本不会影响我的军资金增长,我这个人爱好看着家中的军资金不断增长,如果要我为了一些无聊的事情打断,那才是罪过。
‘要是每年五万贯的话,丹波国免税五年。’免除年供和免税是有区别的,年供只是指土地的收益,免税则是包括了商业矿业的各种税收。丹波国比起尾张美浓来土地不算特别肥沃,土地对我的意义不大,免年供我可不干。
织田信长用扇子一敲榻榻米,‘就这么说定了。’
‘那怎么行,前段时间属下在近畿收购了一些稻米,安土城开工的时候必会动用大量的人力,吃饭也是个问题,属下就在为安土城认捐一万石粳米好了。这是属下和阿市公主的一片心意。’说完我拿过笔墨写了两张条子,一个是清州町鲸鱼屋五万贯立等可取,另一张是大垣城库存粳米一万石立等可取。
一万石白花花的粳米,现在战乱之际到哪里都能换成三.四万贯资金,如果是天下太平的话,一石稻米也就能卖上一贯钱,不过乱世中的价格就有些离谱了。按照一个工人一年消耗两石左右大米来计算,这一万石粳米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足够一万工人吃上半年有余。
‘阿市这几年还好吧?说起来今年为了征讨近畿还没见过阿市呢。’织田信长想起阿市又恢复了亲情的一面。
‘很好,我那里别的不说,要星星不给月亮。’
和织田信长唠完家常,我先带手下家臣回了大垣城,这里过不了多久就是别人的了,虽然当年也花了一番心思修缮,不过怎么说也不比第一座城池墨股城更有感情,墨股城就算任何时候我都不会交回去的,除非有人给我墨股城造价两倍以上的款子来买下来。
大垣城该带走的带走,不易带走该卖的卖掉,实在卖不掉的就只能便宜新城主前田利家大人了,说起来,利家大人当年还是我的前辈,也不能带走的太干净了,显得我越富越抠,‘庆次,库存的粮食留下一千石,不要让别人说咱们小气。大件的家具就不用搬了,利家大人可能会喜欢。’
前田庆次吊儿郎当的说道,‘说起我这个叔父大人,可能更喜欢刀剑和宝马。您留下一些铁炮和村正什么的他会更高兴。’
‘如果你肯留下你那份,我不介意多给利家大人多留一点。怎么样,你留下一件铁炮我留十件。’我倒想看看庆次对利家大人有多深的感情。
前田庆次面色一改,正经的说,‘我的叔父利家大人的口号一向是艰苦奋斗,自力更生。我想不必了。’
切,众家臣一起鄙视前田庆次。前田庆次一无所觉,在初春的寒风中脸不红气不喘。
我找了找,可儿才藏也在鄙视庆次之列,‘那个,可儿才藏,你带大垣城和墨股城的一千铁炮兵,和我去一趟森可成大人家。过段时间可能你们要去飞弹国一次,帮助森可成大人拿下飞弹国,姊小路家我倒不是很在意,不过路上倒是有些麻烦,你尽量挑些会走山路的足轻。’
‘没问题。足轻足轻,就是说他们的脚很轻,不穿鞋的。这里不少人都有上山打柴采药的经验,主公不必担心。’
恩,这我倒是有看见,日本战场上的步兵一般是不穿鞋的,因为日本最流行的是木屐这种鞋,想靠这东西跑步那实在太为难了,而布鞋又特别贵,不是一般百姓能够消费得起的,所以大家习惯在务农或者赶路以及打仗的时候赤脚上阵,所以步兵的别名又叫足轻。时间一长日本的步兵就都改叫足轻了。这是个很形象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