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少帅蒲头现在是异常难受,仿佛是中了魔咒,手中长矛逾来逾沉,沉得他拿起来都觉得困难,体力在一点一点的消失,浑身酸软,双臂涨麻,他象是深陷泥潭,不能自拔。而对手却是有如神助,出枪的速度越来越快,枪影范围不断扩大,刚开始还只是附着在蒲头的长矛周围,现在枪影已将蒲头连人带马都笼罩了进去,蒲头的周围空间,一个个气旋象是沼泽泥泞一样阻滞了他的行动。
蒲头想到了有关神之子的传说,眼前这个如同魔神般的青年一定就是传说中的神之子,不然自己怎么可能浑身酸软,象陷入了泥泞之中一样呢?他这是因为对神之子不敬,而引起神的震怒降下的魔咒,只有神才有这样的能力。
鲜卑人可以不敬父母,不敬王者,一切都是凭实力说话,但却不能不敬神明,因此神的使者萨满巫师在鲜卑部落中有着祟高地位,神之子的传说也是代代相传,鲜卑神庙中的神之子塑象又与眼前皇甫剑的形象极端相似。
这念头一经出现,就象梦魇一样驱散不去,就是再给蒲头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与神之子为敌。这还怎么打下去,就在皇甫剑兴味盎然的时候,蒲头已经弃矛下马,匍匐在地,一步一步地爬到皇甫剑的狮虎兽前,双手捧起皇甫剑的战神靴,在上面虔诚地舔了起来。
这一刹那间的变化,实在是出人意料,皇甫剑也是莫明其妙的看着这一切。
“主人收下奴才吧!奴才愿意侍奉在神之子大人左右!”蒲头匍匐在地,叩头如注,万分虔诚地说道。
“好,从现在起你就不再是鲜卑的少帅了,而是本侯的奴才,听清楚了没有。”皇甫剑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急中生智地说道。
“奴才明白!”蒲头又磕了三个响头,才慢慢地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站在皇甫剑身边。
“去吧,叫你那些鲜卑部下快快下马投降,本侯可没时间同他们耗下去。”皇甫剑不悦的看着蒲头,冷冷说道。
“诺!奴才这就去。”蒲头说完连马也没骑,就屁颠屁颠的跑到吊桥前面,用鲜卑语对那些被淋得象落汤鸡一样的鲜卑铁骑不停地说着些什么。不一会那些鲜卑铁骑就一个个丢弃武器,乖乖地走向吊桥,向对面的汉军投降,不,是向他们的神之子大人投降。
鲜卑各部之间,争战不休,攻伐不断,形成了强者为尊的习惯,失败者失去的不仅是生命还有他身后的一切,所以在鲜卑人眼中投降就象平曰吃饭一样简单,只不过这次投降的对象变成了汉人而已,对他们这些生活在最底层的百姓来说,汉人、鲜卑人又有什么区别,只不过都是为了活下去!更何况现在皇甫剑还顶着一个神之子的大义。
这些鲜卑人也算可怜,才被烟薰火燎又被雨淋,一个个被折磨得不诚仁样,早就没有了先前的勇气。要是不投降也就只有送死的份,现在他们见到不用死了,立即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种轻松表情,一个个打起精神向汉人阵地跑去,唯恐去得迟了被汉人砍了脑袋。
皇甫剑骑着狮虎兽缓缓驶回本阵,“黑子”成宜、阎行、庞德、鞠义、徐荣、皇甫郦全都上前恭迎!
“主公神武!”
阵前三千七百多将士个个以械击地,齐声高呼。三千多人击地是地动山摇,三千多人高呼是响彻云霄,此时汉军是欢声雷动,连曰来压在他们心头的阴影也尽去掉。
皇甫剑也被将士们这种朴实的喜悦感染,跟着他们一起挥舞手中战神枪,众情更加振奋。“主公神武”的欢呼之声一浪高过一浪,皇甫剑纵虎上前,手中长枪往下轻压,三千多人顿时鸦雀无声。
皇甫剑以枪指天,声情激扬,高声说道:“兄弟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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