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会被各大公会抢着招揽,这样的人,是绝对开罪不起的。
那个被砍掉了手的训奴者仍在血水里哀嚎,他这一辈子算是废了,再也别在想拿起皮鞭抽打奴隶了。他干嚎了整整三分钟后,才失血休克了过去。
奴隶主如梦方醒,连忙挥手示意其他人把受伤的训奴者抬走,然后拄着他两名贴身女奴的身体,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强颜欢笑的对雷加说道:“失敬失敬!原来是斗士大人,怪咱招呼不周,让手底下的人在斗士大人面前耀武扬威,真是该死,该死……”
威压的目的已经达到,雷加也不打算让奴隶主难堪,于是一脸平淡的回答道:“没什么,谈正事吧。”
“当然,当然!来人,给斗士大人搬把椅子,再开瓶窖藏了三百年的帝王笑,让斗士大人品尝!”
奴隶主话音一落,立刻就有人搬来了一把包有皮革的座椅,请雷加落坐。雷加也不客气,当仁不让的坐了下来。
之前那名被抽打的女奴隶母亲也被其他训奴者带走,她的眼瞳虽早就黯淡无光,但被拖走时,仍用感激的目光朝雷加和索拉致谢。
雷加朝站的远远的奴隶主勾了勾手指,然后冷冰冰的说道:“过来点儿说话。”
奴隶主满是肥肉的脸上抽动了几下,然后小心翼翼的挪到雷加身前,两只手臂死死的攥住他的两个贴身女奴,用她们**的身体挡住自己肥硕的身躯。
其中一个女奴端着一杯血红的帝王笑酒,手指也因恐惧而抽动不已,三百年的佳酿差点被她晃出来——要是洒掉一滴,肯定又要遭受一顿毒打。
索拉见雷加没有要接酒的意思,按捺不住,主动跨前一步,接过酒杯,轻轻在那女孩儿的麦色手背上捏了捏,“卡拉乌,马萨拉乌。德比,哈密索斯必普达。”
她的声音很轻,但雷加还是听懂了最后一句蛮族语的意思:别怕,我主人是好人。
雷加顿觉心头一暖,他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朝一旁惊骇不已的奴隶主问道:“烙一个奴隶印记需要多少钱?”
奴隶主怔了一下,一双鼠眼这才集中到索拉的右手手臂上,然后干笑着说道:“原来这小女奴是斗士大人刚刚捕获的呀,这也难怪了,她眼里的野性根本就没被驯服。要说训奴,那可是一件很专业的营生,以前有个年轻气盛的贵族少爷,非要玩刺激,用没训过的女奴陪睡,你猜怎么着?**被割掉了,塞到自己嘴里活活噎死了。”
奴隶主故意停顿了一下,好让自己天花乱坠的故事在雷加心里发酵,然后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所以说,训奴是件顶顶重要的大事,如果斗士大人看的起的话,不妨把你的小女奴留在咱的交易所里,我保证一个月内,把她训练的服服帖帖,让她绝不敢在你面前跟别的奴隶用蛮族语交流——这些畜生一样的奴隶,咱们供他们吃,供他们喝,他们不知感恩,还用恶毒的语言骂咱们,真是欠揍。”
索拉恨不得把手中的帝王笑泼到奴隶主那张肥脸上,但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强忍住了怒火,没有发作。
奴隶主见雷加面无表情,还以为雷加正在考虑他的建议,于是趁热打铁的说道:“斗士大人,您放心,我这里地方虽小,但是训练的手段可是森岩王国里数一数二的,不少达官显贵的贴身女奴都是从我这里调教出来的。”
“哦?”雷加黑色眼瞳里闪过一丝寒光。
奴隶主不以为意,唾沫横飞的推销道:“要是你喜欢处女,咱就不破了她的身,要是你想让她床事娴熟,咱就找专人给她开开窍,要是你觉得一个月的时间太空虚寂寞,不要紧,咱身边这两个已经被调教出来的女奴你可以随便带走,等咱交货时再还给咱。”
“别、跟、我、说——咱。”
雷加一字一句的说道,用毫不掩饰的厌恶眼神盯着奴隶主,“再对我说一个咱字,我也让你被自己的**噎死。”
奴隶主的肥脸立刻如被甩了一记耳光一样,涨红了起来。“……是,大、大人。”
他知道雷加只是威胁他,不会真的对一位奴隶主下手,但刚才训奴者的断臂历历在目,让他宁可相信雷加真的会做出那样残忍的事情来,也不敢表现出丝毫的怀疑。
“那、那大人,您是要、要那种服务呢?”这次他连“你”都换成了“您”,以表示自己的尊敬态度。
“只要一个烙印。”雷加平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