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是大惊失色的拿出哨子放在嘴里,用力的吹了起来。霎时间,凄厉的哨声顺着走廊传出老远,这时候那两个呲牙咧嘴的男狱警也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其中一个顺势摁动了墙上的警报器。凄厉的哨声,呜啦呜啦叫的瘆人的警报器声接连响起。不到几秒钟,整个女子监狱的气氛就紧张了起来。
出于职业的本能,齐管教在报警后,拿着手里的橡胶棒,快步走到会见室的房门前,用力一推,没推开。想抬起脚来踹时,却又怕损坏公共财物……于是就改为了用膀子去撞门。齐管教的身子刚重重的砸到门板上,隔着门板,一只拳头砰的一声穿透房门,然后恰到好处的击在齐管教的面门上,再然后,齐管教就晕了过去。
“玉关,你不要这样!”苏宁根本来不及阻止秦玉关发飙,等她绕过桌子一把搂住秦玉关时,齐管教已经昏倒在外面的水泥地上了。透过那个拳头大小的窟窿,可以看到那两个男狱警正一脸惊慌的拼命吹哨子,一阵阵嘈杂声还夹杂着警犬不安的咆哮声,正从会见室后面的方向传来。
“没事,”秦玉关左手搂着苏宁,右手前伸冲着楞在那儿的叶暮雪,口气是不容置疑的跋扈:“过来!”
叶暮雪晕晕乎乎的走过来,刚想问秦玉关喊他干嘛呢,一只有力的手臂就把她揽在了怀里。下意识的挣扎着抬起头,就看到某个不男不女的人张嘴露出一口白牙的笑着说:“如果等我出来后你们还这样脸色不好看的话,那人家就会说老子的女人一点都不幸福,老子我会感到没面子的,知道不?”
“傻样,”苏宁低低的骂了一句,伏在秦玉关的怀里,泪水渗透了他前面的衣服。
“我不会让你操心的,你安心、安心……”安心坐牢吧!不过这话好像不怎么吉利,叶暮雪低低的回答的半句后,在秦玉关含笑的注视下,脸一红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张开双臂,连同苏宁一起,紧紧的搂在怀里……
妈的,这时候要是在家该多好呀。秦玉关闭上眼睛,嗅着俩老婆身上的香味,想到不久的将来他真的要这样正大光明的左拥右抱,心里就一阵阵的激动,直到苏关宁跑过来伸手拽着他裤腿喊:‘你这个臭爸爸,见到美女就忘了老子么?’时,他才幡然醒悟,旁边还有秦家的第三代在场呢,刚才这比较暧昧的场面的确是少儿不宜啊。
“小崽子,跟谁学的敢和我称老子?”秦玉关在苏叶二人笑着松开他擦眼泪时,蹲下身子抱着苏关宁:“以后不许这样和我称呼,我是你爸爸,你怎么可以和我自称老子呢?”
砰……门被撞开,最少有三只打开保险的枪对着秦玉关:“双手抱头举起手来!”
“我知道啦,”苏关宁点点头,一脸和年龄不相符的镇定自若,伸出嫩嫩的手指对秦玉关后面那些紧张兮兮的狱警说:“以后我和他们称呼老子总可以了吧?”
“好儿子!这就对了,除了我和你爷爷外,你对谁也可以这样说。嗯,不赖,果然有我当年的雄风!”秦玉关伏在苏关宁耳朵低声夸了他几句,对后面那些狱警的严厉喝问声是不闻不问,只是闭着眼睛的用力搂着苏关宁。
“怎么回事?!”李娟急匆匆的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在看到旁若无人的秦家一家人时,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她知道,秦玉关男扮女装来监狱卧底,心里肯定憋屈,尤其是大过年的,和一帮女人在这么晦气的地方,此时看到家人来访后,肯定要有一些话说。但狱警不知道啊,肯定是按照规矩来办事的。就因为这样,所以才惹恼了这个不知什么来头的男人。
唉,这一切都怪我没和手下说清楚……可我敢和谁说呀?李娟心里暗叹了一口气,对那些狱警挥挥手,示意他们把枪都收起来,把那几条警犬带走,免得吓坏了秦玉关怀中的那个孩子。
众狱警对李狱长这个命令真的是莫名其妙,尤其是看到李狱长亲自替秦玉关他们关上门后,孙管教指着躺在地上的齐管教吃吃的问:“李狱长,她、她把齐管教给打了……”
说点废话啊(不占用kb的):自从年三十凌晨那天开始,我每次下中班(就是零点下班。)走到那个地方(前后十几里路没有村庄,而且是骑着自行车。)都会莫名其妙的出冷汗,浑身和过电似的发毛,也总是觉得背后有人跟着,脚步声趿拉趿拉的响……今年呢,又是兄弟的本命年,回家和家人说了后,老婆给求了块玉戴在脖子里,可昨晚凌晨一点来到那儿后,还是……不知道怎么办,谁有好办法和兄弟说一句,拜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