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样说话呢?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姐夫的兄弟不是?”虽然薛皓月十回看到秦玉关有九次会骂的他狗血淋头的,但在妹妹面前,却装出一副大姐的表率:“不是秦老七有病,是这位迎、迎夏姑娘中毒了。”
“切……”薛皓月刚想说‘你把自己当作谢情伤的老婆,可人家根本就是躲着你呢,你脸皮可真够可以的。’时,却听到门锁声响,当即说道:“这次肯定是妈妈回家了!”
我怎么这么笨呢?刚才竟然把敲门的秦玉关当成老妈,老妈自己有钥匙,根本不用敲门的。醒悟过来这个道理的薛皓月,想起刚才那羞人的一幕,不由得恨恨的瞪了秦玉关一眼,却忽然想:其实这家伙和谢情伤那小子都挺帅的,都是讨女孩子喜欢的主。只不过眼前这位太花了点。要是让我选,我肯定要找谢情伤那样的……
门开了,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
平时,一提起‘日本人’这三个字,秦玉关脚丫子就痒痒。
只是,现在他看到本是日本人的薛母时,却老老实实的弯腰行了一个礼,用少有的恭敬语气说:“薛伯母,今天我来给你添麻烦了。”
“呵呵,你小子倒是懂礼貌了很多,”薛母呵呵的笑着,脱下身上的外套挂在墙上,然后走到饮水机前接了杯水一口喝干。举手投足间一如薛星寒那样的洒脱,丝毫没有常见的日本女人那种温顺:“是不是很怀念上次喝那断肠散的滋味呀?想喝就直说嘛,管饱。”
提起上次陪着谢情伤来薛家被灌了一肚子断肠散的事,秦玉关就发怵的摇着手:“我可不喝那玩意了……伯母,我不是在电话里和您说了嘛,这次来是求您给我妹妹看病的。”
“呵呵,我知道的,”开了一句无伤大雅的玩笑后,出于职业习惯,薛母走到迎夏面前,柔声问道:“姑娘,来,让我看看。”
“妈,你得小心一点,刚才我看过了,好吓人哦。”薛星寒提醒道。
“这样漂亮可爱的女孩子有什么吓人的?是你自己心里定不下来罢了。”薛母说着,揽过迎夏,就像是母亲看女儿那样,一脸和蔼的盯着她的眼睛……
尤斌,今年二十四岁,出身庆岛农村,去年齐鲁师范毕业生。女朋友是他是大学同学,现在一私人小学当老师。他小伙子倒是一表人才的,只不过不怎么爱说话,今年年初刚到东方矿业参加工作,现属于采购科的科员。
礼拜三天下午,尤斌在下班后刚想去接女朋友,却被从小办公室伸出头来的科长大老胡给喊住了:“小尤啊,等会再走,我有话要和你说。”
大老胡此人,平时走路都是鼻孔朝天的,很少搭理在科室打杂的尤斌,真不知今天犯什么病了,竟然要和尤斌谈话,而且还是笑容满面的,这让他感到很惶恐,连忙紧走几步进了他办公室,走到办公桌前,稍稍的弯下腰:“胡科长,您找我有事?”
“呵呵,小尤啊,别这样客气,来来来,坐下坐下。”大老胡客气着指着沙发,并亲自给他接了一杯水放在他手里:“小尤啊,你来单位的时间也不短了吧?”
“嗯……也不是太长,到月底才五个月。”尤斌见科长大人亲自给他端水,连忙接过来诚惶诚恐的回答。
“哦,瞧瞧我这记性,”大老胡敲着自己的大脑壳:“唉,都怪我平时工作太忙,不能给你们年轻人足够的关心啊,这是我的错,我的错啊。”
弄不清科长大人这是咋了的尤斌,只是谦恭的傻笑着,等着大老胡说出喊住他的目的。
“小尤啊,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二十四了。”
“哦,”大老胡点点头:“有没有女朋友啊?有的话还没有结婚吧?”
“有,是大学同学。”尤斌老老实实的回答:“还没有结婚。”
“关系怎么样啊?那为什么还不结婚呢?”
“嗯,关系还算可以吧。”不明白大老胡为什么问自己这些琐事的尤斌,有点纳闷的据实回答:“胡科长,实不相瞒,现在女孩子的眼界都高着呢,没房子没车的,一提起结婚她就摇头。呵呵,所以最近并没有打算结婚的计划。”
“嗯,现在的女孩子都这样,风气呀风气。”大老胡摇摇头,忽然一顿:“小尤啊,如果有一个女孩子,她爸爸是咱们庆岛的副市长,她妈妈是咱们集团的老总,而她自身又是区公安局局长,并且一直是单身的……要是让你和她结婚的话,你能不能离开你的那个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