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你可要听好了,上联是,一竹一兰一石。下联是什么?”慕容砚月瞅着她说道,视线不离她绝色的容颜,且看她笑盈盈清冽冽的坐在自己对面,一翦秋水似的明净,一笼新月般的轻柔,从没有此刻的清晰明媚。
“下联我想想哦,哦,有了,砚月哥哥,你听好了,我这下联是,有节有香有骨!怎么样?我对的如何?”白惜染淡笑道,幸好在现代时,她的古诗文基础还不错,在这里还可以糊弄一两下呢。
慕容砚月皱了皱眉,心道,肯定是自己出的上联太简单了,下次他必须换一个比较难的才行。
一个时辰过去了,白惜染也就脱到还剩抹胸和亵裤的状态,而慕容砚月已经输的上半身赤果果了。
白惜染的视线瞄了瞄他的腹肌,嗯,身材还不错嘛!
“染儿,是不是没有吃饱?”慕容砚月看着杯盘狼藉,于是沉声问道。
“嘎,厄……我怎么可能没有吃饱呢,嘿嘿……砚月哥哥,我们继续玩吧,还玩对对子,好不好,我似乎玩上瘾了呢。”白惜染伸出纤纤玉指摩挲着白玉酒杯的杯沿,呵气如兰的娇语道。
“好,我今日舍命陪佳人!”慕容砚月此刻已经有点醉醺醺了,一口浓香的酒气扑鼻而来。
“砚月哥哥,你少喝点,喝醉了可怎么办啊?”白惜染假意劝酒了,实则她最坏了,老早就在他喝的酒杯里下做过手脚了。
虽然这次出来的急,不曾带什么毒药,但是之前想好对付杨家公子的“醉生梦死”这回倒是用在了慕容砚月身上,虽然有点暴殄天物,但是若是能让自己顺利闪人,那可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白惜染还扯住了酒坛子,要慕容砚月少喝点呢。
慕容砚月笑着摇摇头,“染儿,我和你在一起很开心,就让我多喝点吧。”
于是慕容砚月仰头入喉,那一股暖流自腹中直冲上来,不觉双颊已微热,方才清淡的醇绵,慢慢便回出些莫名的酸涩,袅袅缠绵四肢百骸。
而近前的美人儿是他心尖上的可人儿,若是说他没有那想法,那就太假了,如今,美人儿只着淡色牡丹抹胸,亵裤包裹着她玲珑的娇躯,这些都让他眼中变得炙热如火。
“砚月哥哥,这是几?”白惜染见他喝的差不多了,猜测他也应该到时候醉了,于是伸出几根葱白一般的手指问道。
“这……这是三。”慕容砚月单手撑住头,脸色涨红着说道。
“不对,不对,不对,这是二嘛!”白惜染见时机成熟。
心道,此刻不走,更待何时。
谁料,喝的醉醺醺的慕容砚月长臂一勾,将白惜染的柔软娇躯给抱在怀里。
双臂一收,将白惜染禁锢的更紧,而后,蓦地一个翻身,慕容砚月迅速的把她压在了身下,让彼此的身躯,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
贴入慕容砚月胸膛的瞬间,白惜染那柔美红润的唇,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微微张开了,承接着男人的温热舌尖,任由他肆意地滑过她的贝齿、直抵她的牙床、席卷她的呼吸…
天啊,仅仅一个吻,竟然就让他产生了想要吻遍她全身的澎湃欲望。
“染儿,我喜欢你……喜欢,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我很喜欢你……”一边柔声轻诉,一边那修长的大掌游移在她雪白的肌肤之上。
原来,是慕容砚月把他那刚品尝过她口中芳泽的唇,贴在了她的耳畔,而后,将她的瓷白耳垂含入了嘴巴,细细的吮吸了起来。
“砚月哥哥,你……你醉了……”我才不要你喜欢我呢!我要逃!我就要逃!
白惜染的身躯止不住一颤,双手无力的搭在了慕容砚月的肩头,她缩着脖子就想要逃离,他的气息实在是太热了,扑在她的耳周,让她直发软。
偏偏她一缩,慕容砚月就将手掌抚上了她的颈侧,将她固定住的同时,指腹还来回感知着她的细嫩肌肤,揉的她浑身倏地窜起了一股酥麻,就像是电流一般,窜遍了她的全身……
“慕容砚月,拜托,拜托,快放手啦!”白惜染在他吻自己的时候,脑子清晰的看到了白惜寒的俊脸阴沉沉的样子,这么一吓,把她的魂都吓醒了。
“不放,染儿,我的染儿,我喜欢你,我就不放手,我第一次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这种喜欢强烈的让我只想让自己占有你,什么都不想顾了!染儿,我……我想……”
慕容砚月醉眼朦胧的看着她因为喝了美酒而熏染的绯色小脸,唇角荡漾着一抹幸福的笑容,他的眼眸之中满是期待。
“什么想不想的!给我下了软骨散!还软禁我!哼!不好好的收拾你一番,我白惜染三个字倒过来写!”白惜染恼声推开他。
不过慕容砚月虽然喝醉了,可是他的力气大的惊人,他一个大熊抱,白惜染杯具的发现自己再次被他逮住了。
“染儿,染儿,别走,跟着我有肉吃。我养你,真的。我帮你戴上这个血玉玉镯子。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慕容砚月那流畅的腹肌摩挲着白惜染滑嫩如羊脂白玉的肌肤,弄的她有一点儿瘙痒,一闪而过的感觉让她的脸色微微的羞红。
须臾,慕容砚月竟然从一边的暗格里取出了一只锦盒,虽然他醉醺醺的,可是他竟然清楚的记得还要给她戴手镯子。
“染儿,你戴了真好看。”这厮认真的说道,只是说完还打了一个酒嗝。
白惜染垂眸看着如鸡血似的血玉玉镯子,想把这玉镯子取下来,还给他,然而,她的手掌却被慕容砚月那厚实的大掌包裹在了一起。
这么温热的感觉,好似……啊,不能乱想了……哎呀……让她的脸羞的更红了,他真的喜欢她,不是假的,是真的,这可怎么办啊?担心,内疚,还有抱歉……这些感觉统统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该死的,她这个时候,竟然还想起了风花雪月,巫山云雨的片段,要死了,她怎么会觉得醉醺醺的慕容砚月该死的性感呢?
她一定是中邪了。
白惜染见他不松手,便对着他的腹肌死命的捶了一拳,偏偏人家慕容砚月啥事也没有,还一脸笑嘻嘻的模样,当然那眼神可是醉眼朦胧的。
“我才不要你养,砚月哥哥,你先放开我,让我去出恭好不好,你瞧,我刚才喝了不少酒呢,对不对?人有三急吗?好不好吗?”白惜染撒娇的语气倒是让慕容砚月卸下了心防,还真的松开了手呢。
白惜染暗暗一笑,只是走是走了,她杀了个回马枪,将慕容砚月点了昏睡穴了。
白惜染见自己大功告成了!忽而想起他还帮自己戴了个玉镯子呢,这东西还是还给他吧,不然让寒知道了,指不定会吃醋呢。
白惜染这么一想后,想要将血玉玉镯子给拿下来,谁料越急越拿不下来,现在好了,左手套了一个曹亦宸送的玉镯子,右手套了一个慕容砚月送的玉镯子,而且还都拿不下来!
罢了,拿不下来就算了,等回去了再想办法。
只是一想起就因为慕容砚月害的自己的计划有可能失败,这下她来气了。
寻了一圈儿,发现了文房四宝,啊,有主意了,她可以在他脸上画个东西气气他也好啊。
白惜染顿觉这点子不错,于是快速的帮自己穿好衣服,拿起上等狼毫在慕容砚月白皙如玉的俊脸上画了一只小肥猪,胸肌上画了一只大肥猪。
“哼,我的砚月好哥哥,你不是喜欢吃肉吗?弄了一大一小两只小肥猪,够你吃好几锅红烧肉了!”白惜染忽然发现自己涂鸦的作品非常好,这样觉得还不过瘾,立马在作品下方还特地签名了,嗯,这样看,才完美嘛。
等等,万一他醒了,发现自己不见了,一定会来追自己,这样好了,她把他的衣服全都带走好了。
对!亵裤也不给他穿!
白惜染觉得自己很大胆,这会子脸不红,气不喘的上前动手去扒掉他的丝质亵裤,顺便还瞧见了男人的象征。
啊,好标准!
哎呦,她肯定是顶级a片看多了,竟然又开始想着yy了。强暴他?女上男下?
该死的,她喜欢白惜寒的好不好?怎么可以去想这些色咪咪的镜头啊!她一定是被慕容砚月的软禁给逼疯了!
好了,把他的衣物卷走,还看他怎么出来追她?哈哈哈。
白惜染这样想着就觉得好笑。
左右看看无人,白惜染一脸轻松的出了船舱,吩咐船夫说慕容公子想要回去岸边。
那船夫虽然有点疑惑,但是听了白惜染的解释也就不出声了。
白惜染是这样说的,“慕容公子喝醉了,我得给他去药铺里给他买解酒药。”
船舱里头因为慕容砚月一早有人吩咐,自然无人敢进去,可怜慕容砚月光着屁股趴在软榻上昏睡了。
白惜染顺利的到岸上后,对船夫说让他不要等了,继续将船划到刚才的湖中央就好。
船夫搞不懂这些世家公子小姐在玩什么游戏,反正有银子拿,他就听了。
白惜染一看二十两银子搞定了船夫,心道,真是任何时候,都证明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啊!
如今雨也停了,天色暗沉,且看炊烟袅袅,莫非是晚膳时分了?
白惜染没有回去白府,更没有去杨家,而是直接租了一辆马车往绝色宫的方向驶去,没有办法,她体内还有软骨散在发挥作用呢,轻功什么的使不出来啊。
一路疾驰,终于在天黑之前,到达了绝色宫的山脚下,付了银子,她适才走上山去。
绝色宫门前,春儿已经在等候她多时了。
“大小姐,你……你出了什么事情了?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你就酒气冲天啊?”春儿见白惜染小脸涨红的模样,便担忧的问道。
“我……我……我……我出了一点儿小状况,对了,杨家那事儿处置的怎么样了?”白惜染和春儿并排走进绝色宫。
“奴婢们见大小姐长时间不出现,只好自作主张,将白惜舞塞进了杨笙迩的洞房里,估计,这会子,白惜舞正在杨笙迩的身下承欢呢!”对于白惜舞,春夏秋冬四婢没有一点好感,哪里有这种亲姐妹的,竟然想着让已经有婚约的妹妹代嫁!
“啊?本来是李代桃僵,如今是正主儿去了,成就美好姻缘?”白惜染包着小嘴儿笑了。
“是的,大小姐,这事儿这么处置才能体现咱们没错啊!只是可惜了那个板到曹氏的计划!”夏儿想起大小姐在白家所受的苦楚,于是叹道。
“不碍事的,我虽然不擅长宅斗,但是装神弄鬼懂啊,等下回去装鬼去吓唬吓唬那曹氏。”白惜染喝了一杯茶水,嘻嘻笑道。
“对了,大小姐,白府有一处禁地,那儿似乎有修真之人守护,不知大小姐可清楚这事儿?”冬儿似想起什么似的说道。
“这事儿我也不清楚,我这还是听你们在说呢!难道我那贪官老爹有什么宝贝藏在那里?”白惜染淡眉蹙起,问道。
“厄……奴婢们只是好奇。”秋儿说道。
“这样吧,既然你们好奇,就去查查看吧,若是有什么好宝贝,都给顺到这绝色宫来!省的被抄家后,什么也得不到!”白惜染似在戏谑笑道。
“大小姐,你今晚要回去白府吗。”春儿瞧了瞧漆黑的夜色,问道。
“自然要回去,如果我不回去,怎么吓那曹氏!”白惜染把玩着手中精致的翠玉茶杯,眉梢染起一抹淡笑。
“哈哈哈……”春夏秋冬默契的笑了笑。
……
竹院内,曹娉婷一早收到顾妈妈消息,说白惜舞并没有往她那边去,适才心中大惊,可是又不能担心在明面上。
再去让人一查,说大红的喜轿被人劫走,只是杨家未传出任何风声,她适才觉得奇怪呢。
后来和白老太太一商量,白老太太让她去白惜染的竹院等白惜染回去。
于是,曹娉婷只得去竹院守着,且看白惜染会不会有可能逃回来?
白惜染是被春儿给扛回来的,她们自然是飞檐走壁的,这不,竹院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大小姐,你这样打扮行吗?”春儿狐疑的眼神瞅了瞅白惜染。
“一身白才像死了的人嘛!”白惜染想着聊斋电视剧里面可都是这么演的,所以她也跟风穿白色,其实说起来,她白惜染不也是一只女鬼吗?
春儿听了唇角猛抽。
曹娉婷这会子正站在门口,急的团团转呢,心道,惜舞那丫头莫非出了什么变故?如何不去江南呢?
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在曹氏的脸上划过深深的痕迹,深可见骨,正不断的往外淙淙的冒着鲜血。
而白惜染一身白衣,飘逸而立,手里正拿着那把闪着寒光的短柄匕首,一阵诡异的夜风吹过,她的衣摆飘飘,如同在空中飘逸一般,长长的裙摆遮住她的下半身,仿佛似要飘离地面。
烟雾缭绕的焚香味儿之中,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阴沉尖锐,听在耳朵里,更觉得阴森森的,寒气逼人,怨毒的眼神盯着曹氏:“大夫人,蓝碧一心为你,我已经那么可怜了,贞洁没有了,你还把我卖给牙婆,落的我青楼惨死的下场,今儿个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突然,从白惜染的嘴里说出来的竟然是蓝碧的声音,众人只觉到得浑身毛骨悚然,且空气中多了一丝阴冷,更何况是在夜晚。
“啊,鬼啊,蓝碧丫头来寻仇来了!”边嬷嬷本来是奉了白老太太的命令和曹娉婷一起来这儿等白惜染出现的。
不料却看见白惜染来寻仇了!
在古代,迷信是很可怕的,所以大家都很相信的,更别提边嬷嬷了。
“蓝碧,你……你别……你别过来,我……我一定会烧好多纸钱给你的,你……你别过来……”曹娉婷捂着自己的脸颊,吓的屁滚尿流。
忽然她伸手一摸自己的脸蛋儿,啊,毁容了?这可怎么办?不止老爷不喜欢自己,连那人也不会和自己相好了,呜呜……
这让她简直无法忍受!眼泪灼烫的温度使得那张脸的血痕更痛了!
她尖叫着,扑向白惜染,又急又恨,巴不得将白惜染挫骨扬灰,抽筋拔骨!
在急怒攻心之下,又在被毁容的刺激下,她的神智远离,口中嘶喊,不管不顾,犹如疯子一般,愤怒的叫嚣道,“蓝碧,你这个贱人,害的我被毁容,你死有余辜,死有余辜!”
“大夫人,你言而无信,你说你会把我抬起做相爷的姨娘的,你骗我,你骗了我,你指使我去白云寺给五小姐下媚药……你好狠……好狠的心……”白惜染的长发在夜风之中勾勒出一道阴森森的画面,让人看了毛骨悚然,不敢动弹,仿佛身后就有秽气之物在身边。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你已经毁了我蓝碧的一生!我现在就要你的命!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白惜染小脸狰狞,且手握匕首,似要往曹娉婷的胸口上刺去。
“染儿,不要——”忽然,一抹颀长的俊逸白影如离弦的羽箭一样冲到了白惜染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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