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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跟兄长闲扯,两人说了两刻钟,见天色不早了,谢向荣才起身告辞。
望着哥哥愈发挺拔的小身影,谢向晚唤过暖罗。
“去,找个人打听打听,看看大哥今天都做什么了?是不是有人拜访大哥?或是有人跟他说了什么?”
府试在即,谢家上下对谢向荣的期望非常大,就是谢向荣自己也非常在意,谢向晚可不想有人作乱,趁机毁了兄长的仕途。
虽然谢向晚自己对科举什么的并不在意,但谢嘉树和谢向荣在意呀,她也只能跟着大家一起关注了。
“是,小姐!”
暖罗是天香院的小八婆,府内的大小八卦鲜少能有躲过她的耳目,所以让她去探听消息,绝对是人尽其才。
这不,还不到两个时辰,谢向晚刚去延寿堂参加完招待周安歌的宴请,暖罗就拿到了确凿的消息。
“什么?你说是陆二少爷?”
谢向晚将周安歌送到客房,回到天香院,顾不得梳洗便唤来暖罗一问究竟,可听了暖罗的汇报,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据暖罗打探来的消息说,谢向荣一整天都在书房待着,除了近身服侍的小厮和奴婢,并没有什么人来访。
唯一的访客便是被谢向晚一通冷嘲热讽刺激得甩袖离去的陆离。
“没错,奴婢听朝晖院的赵小哥说,陆二少爷足足在大少爷的书房待了一刻钟,与大少爷说了不少话,”
暖罗用力点点头,继续回禀道:“陆二少爷走了没多久,大少爷便来寻您来了!”
如此明显,就是暖罗也猜出陆二少爷是‘撺掇’大少爷出门的罪魁祸首呀。
谢向晚揉了揉下巴,道:“好,知道了,待会儿你去朝晖院给冯妈妈递个话,就说我说的,让他们加倍小心,多多留意大少爷的情况,一有什么不对,立刻来回我。”
谢向晚不在乎谢向荣能不能少年考中科举,却在乎哥哥的身心健康。
她可不想自己好好的兄长被个死中二带坏了。
次日清晨,谢向晚起来后继续在院中锻炼身体。
“妙善妹妹,早呀~~”
,刚刚拿起鞭子,周安歌便笑盈盈的走了进来,见谢向晚一身干练的胡服,道:“哎呀,早就听姨母说妙善妹妹多才多艺,没想到,妹妹还擅长使鞭啊!”
心里却暗暗点头,原来坊间的传言是真的呀,这位谢家大小姐确实是个文武全才,‘上马能杀敌,下马变贤妻’,说得就是谢氏呀。
“周姐姐早,昨夜歇息的可还好?”
谢向晚将鞭子缠在手臂上,先跟周安歌寒暄两句,而后说:“杜夫人谬赞了,我不过是好奇,学着玩儿的,并不当真。”
“妹妹太谦虚了,我就过来看看。
妹妹只管照常练习,若是因为我耽误了正事,可就是我的不是了,”
周安歌见谢向晚收了架势,忙摆摆手,还学着青罗等人的模样,快走几步退到一旁,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只是来围观的。
谢向晚见状,也没有继续客套,而是微微点了点头。
便摆开架势。
一抖胳膊。
一条乌金皮鞭仿佛被注入了生机,像一条灵活的乌蛇,随着谢向晚的手上下左右的飞舞着。
练习了一刻钟,谢向晚的额上已经冒出了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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