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点了点头,嘴角扬起一抹坏笑,道:
“如此甚好!”
说着,自己牵马走进院,拴在马厩,添上草料。随后就拉着崔莺莺往正屋走。
崔莺莺在看到吴凡嘴角那抹坏笑后,就预感到吴凡可能会有什么歪主意。此时见吴凡一副急火火的样子,拉起自己就往正屋走,崔莺莺脸上已经有些绯红,但还是不确定地问道:
“相公,你要干什么呀?”
吴凡回头,坏笑着对崔莺莺道:
“小夫妻久别重逢,娘子,你说相公能干什么?”
崔莺莺一张粉脸登时变得透红,挣了几下,又哪能挣脱得开?便撅着小嘴佯装不喜道:
“现在是白天啊,天光大亮,怎么能做那种事?况且玲儿和管家不知什么时候就要回来,相公还是等到夜里吧。”
二人这时已经走进正屋。吴凡头也不回,一边拉着崔莺莺向卧室床边走,一边道:
“晚上是正餐,现在是甜点。娘子,你就从了相公吧!”
说着,一把抄起崔莺莺的身体,崔莺莺一声惊呼,已然是被吴凡抱在怀里。随后转身一放,崔莺莺就躺在了床上,不由分说,吴凡已是压上身来。
崔莺莺初时还在挣扎,不过以她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挣扎得过吴凡?况且崔莺莺只是觉得很不好意思,并不是极力反对吴凡这样去做,当被吴凡褪下身上衣物,玉体裸呈之后,也就不再做无谓的挣扎,拽过床上被褥盖在身上,侧过脸去,像只温顺的绵羊一样静等吴凡脱衣。
而吴凡由于太过急色,盔甲都还罩在身上,这一脱就脱了近十分钟。好不容易把盔甲和衣服都脱光了,吴凡便掀起被子,打算仔细看看崔莺莺裸呈的玉体。
二人上次所行夫妻之事,是在漆黑的夜里,吴凡自然是什么都看不清,为这事一直觉得特别遗憾。此时天光大亮,崔莺莺玉体裸呈,正是弥补这一遗憾的最佳时机。
不料崔莺莺这次立场却是异常坚定,无论如何也不肯让吴凡看她的身体。这也难怪,像她这种在封建礼数下成长起来的古代女子,又值初为仁妻,能在白天接受吴凡行夫妻之事的要求就已经是鼓足了勇气了,再要看她的身体,那真是出她的底限了。
吴凡见此,也就不再强求。促狭地笑了笑,把被子掀开一条缝,自己就钻了进去。崔莺莺为方才吴凡要看她身体这件事还负气似地扭捏了几下,不过很快,两具裸呈的身体就交叠在了一起。
随后的两人的动作,或者说是吴凡的动作,就变得机械而单调,当然,这是外在的表象。实际上,吴凡可是乐在其呢。而崔莺莺一张俏脸此时也变得红艳欲滴,被吴凡的起伏动作带起一串吟哦喘息。
接下来,原本在吴凡起落间伴随的皮肤与被褥轻擦声,渐渐被一种好似赤脚走在泥地的滑腻声音所替代。在吴凡坏笑的目光下,崔莺莺羞得无地自容,只得把头深深地埋进吴凡怀里。
又过了片刻,吴凡已处于喷的边缘,机械的挺动更加急促,握着乳峰的双手也不由得抓紧。就在这时,院门突然响起,玲儿的声音传了进来:
“夫人,快开门呀,我买了一只好漂亮的风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