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知好歹,我可是为了你好!”
穆砚修还想说什么,陆奚珈看见武思月变了脸色,怕她控住不住自己的情绪,就对穆砚修说道:“穆砚修,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成见,但是我无论是对穆砚臻还是对你们穆家,我都问心无愧。今天是我和朋友聚会,麻烦你离开。”
穆砚修冷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想管你的事吗?试问作为一个医学院还没毕业的学生,你哪里来的底气到处给人看病?你外公过世的时候,你才几岁?在那之前,请问你考试及格过吗?”
陆奚珈见武思月就要站起来,连忙朝她摇头,她又看着穆砚修说:“那你也可以去看看我现在的考试成绩,相信不比穆总你年轻的时候差。”
说到这个,穆砚修简直想翻白眼:“谁知道你现在的成绩是真是假。我那傻弟弟前几年为了你,还特地跑去a大教书,a大那群马屁精难道会不知道?”
陆奚珈觉得穆砚修固执的可怕,也不想跟他争论:“穆总,随便你怎么想我,但是你这么说,不觉得是在侮辱穆砚臻的人品吗?”
穆砚修哼了一声:“他那也是被你蒙蔽的。”
陆奚珈有些无奈:“好的,穆总,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现在我和我朋友还有事情没说完,你可以先走了吗?”
周围的人见她们这一桌又出了问题,都往这边看过来,陆奚珈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跟穆砚修争执。
穆砚修却还觉得不够:“你明白什么了?我话还没说完呢。”
“那穆总你请说。”陆奚珈觉得自己对穆砚修真的费尽了耐心,穆砚臻的这个哥哥,有时候偏执的近乎幼稚。
穆砚修冷冷的看着她:“以前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现在砚臻的病你也插不上手,我希望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再上门打搅他。我弟弟这个人生性善良,又不会拒绝人,有时候他只是在忍耐而已。”
武思月这下忍不住插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让他们两个分手吗?”
穆砚修嘴角的嘲讽更浓重了:“分手?我弟弟可从来没有公开承认过他们的关系,谈不上分手。我只是希望她以后不要再上门纠缠我弟弟了,这三年锦衣玉食的日子,就算是我们穆家回报陶孟公当年的救命之恩了。”
陆奚珈听了眼里也有了怒气:“我外公从来不是那种做事奢求回报的人,至于我和穆砚臻之间的事情,我想还轮不到你来说话。我是穆砚臻的医生,我肯定会尽全力去治好穆砚臻的病。”
“医生?不好意思,我可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冷漠不作为的医生”穆砚修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听到“砰”的一声,他感觉到自己脑袋一阵剧痛,转头看见武思月拿着盘子狠狠砸在他脑袋上。
血顺着穆砚修的额头留了下来,武思月整个脸庞都变得扭曲:“口口声声你们穆家养着陆奚珈,那你知不知道陆奚珈现在住的房子是我们武家的呢?”
陆奚珈愣住了,见武思月还要去打穆砚修,连忙拉住她的手:“武思月,你住手,不能再打了,会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