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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到底,她也是养在深闺的大家女郎,现在却要像郎君那般行.事,还要时刻担心自己的身份被发现,不可谓不殚心竭力……阿映虽然是个变数,但好在有她服侍,平乐这病便突然发了出来。
胡思乱想间,平乐突然觉得阿映打水用时似乎过长了。
虽然全身乏力,平乐还是努力支起身子,去掀车帘……
就在这时,一阵喧闹声传来。
间或夹杂着女人的哭声。
平乐抬头,一看之下不由得大惊……
阿映披头散发,衣衫凌.乱,此时正被几个汉子围在中间,看那样子,似乎受了些欺凌。
一路走来,平乐对队伍里的人虽然说不上亲近,可也有一路相互照抚之谊,不想此时却出了这等事。
远远的,何劲急掠而来。
“尔等在做什么?”
那楚国小儿说前路缺水,何劲见此处水即清且凉,便想着去好好洗上一洗。
不想远远的便听到动静,草草穿了衣服回来便看到那阿映被一群汉子围在中间,而且衣裙破了好几处,露出女郎晶莹的胸和雪白的臂。
见到何劲,阿映的泪落得更凶了,手死命拢着残破的衣裙,跌跌撞撞的向马车跑来。
看到平乐面带怜意,阿映的泪落的更凶了。
其实也不必多说了,因为阿映此时的狼狈己经说明了一切……
平乐努力压下心头升起的怒意,她知道在世人眼中,一个妓子的遭遇无人关心,哪怕她并不甘愿。
可阿映己经选择从头再活了,阿映己经求她庇佑了,可结果却是阿映在她眼皮底下出了事。
平乐从没像现在这样悔恨过。
悔恨自己为什么放阿映独自下车打水,悔恨自己为何不多想一想那些数日不见女色的汉子……现在悔之晚矣。
阿映没有说什么,只是独自伏在车厢角落落泪,平乐看着,咬了咬唇。
忽啦一声撩.开衣摆下车……
车下,河边。
何劲己经飞身掠来,他唯一关心的便是楚国小儿会不会因此发怒。
毕竟这女郎算是那小儿的禁.脔,却被这些粗.鲁汉子沾染……这些下里巴人真是不让人省心。
何劲眼见平乐脸色泛白,气呼呼的向这里走来,更是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小儿看似气的不轻……只是……“楚国小儿,这事不怪这些汉子,是你那妇人的过失。”
刚刚这些人己经七嘴八舌将经过解释了。
何劲只怪自己多事,凭白给小儿找个女郎做什么?现在倒好,小儿成日与这女郎缩在车中,反倒更有了赖在车里的理由,生生与队伍中人和他都生疏了。
何劲心里满是悔意,偏生这个阿映不是个省事的,竟然惹出这种事……
平乐一听,眉头一挑。
“何意?难不成是阿映成心引诱?”
“难道不是?”
何劲反问。
平乐不知该如何与何劲讲理,阿映好好的为何自甘下.贱的引诱这些粗.鲁汉子?难道还嫌那迎来送往的营生做的少了吗?反道是这些汉子看阿映的眼神,隐隐带着火热,两厢一比,平乐还是觉得阿映是被欺负了。
刚才围着阿映的几个男人眼见平乐一脸愠意,连和何劲说话都带了火气。
不由得对望一眼,刚刚脸上的愉悦己全部敛净……刚刚,那阿映去河边打水,不小心身子一歪,险些跌进河里,他们见了,匆忙出手去救。
难免将阿映的衣衫扯歪了些。
露出女子莹白的颈……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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