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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泽走后,阮书缝有点不敢面对老爷子。
阮老爷子阴沉着脸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书廷一头是汗,大致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经过了说了,低声道:“爹,我实在不知道,他会这么没有分寸,竟硬是把人家家的娘子给偷走了……”
“一个典妻,算什么娘子!”
阮书廷心道,这话你和叶泽说去啊。
这几天他就跟疯狗一样到处咬人,那黄家家破人亡,黄胖子不见踪影,估计也是不行了。
沈家在府城好不容易买下的几块地,正囤着等发财,也迅速缩了水。
阮书廷猛的反应过来,叶泽竟然可以把手伸那么长!
顿时也有些心惊。
若是苏阳怡一日不回来,只怕阮家也会不得安宁。
虽说不上惧他,可是……
阮老叶子用力拍了桌子,道:“你们都糊涂了不成?一个两个没有半点分寸,好端端去惹那疯狗!”
阮书廷低着头不敢说话。
“敢欺梨我阮家的头上来,当我阮家是荻柿子”
阮书廷听出了他的意思,连忙硬着头皮道:“爹,这祸是我闯出来的,我会想法子的。
至于叶泽那他正疯着,咱们也没必要和他硬碰硬,为了这点儿事情,多不值当。
“阮老爷子站了起来,冷哼了一声,道:“我也给你三天时间,这事儿办不好,你看我待如何!”
阮书廷心道,怎么这会儿都冲着我来了?
可是没办法,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倒是大致知道,白赫会把苏阳怡藏在哪儿。
只是白赫的性子也拧不过来,真要大肆跑去和白赫要,白赫一定不会还。
却也不能就把消息透给叶泽。
到时候他们二人相争起来,吃亏的还是白赫。
想来想去,阮书廷只能再去偷偷把人弄出来了。
时间紧迫,阮书廷带人查探过,发现叶泽的人不在身边,才敢上山。
没办法,叶泽心眼太多,摆他一道那是常有的事。
果见那个应该废置了一阵子的小院子有灯光。
白赫刚到松阳的时候,有一阵子是很萎靡不振的。
他在山里建了这个小院子,买了两个仆众,竟也学隐者过起了采菊东篱下的日子。
只不过没过多久,就被他给忽悠了下山就是了。
现在阮书廷也觉得悔不当初,怎么就把他和苏阳怡弄到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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