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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换成秦初柳呆怔了,她还叫秦初柳?还有,这么小的小屁孩儿,是自己的夫婿?
而且,自己都不急自己是谁了,这个萧黑子怎么还能笑的这么开心。
“我,我家人呢?”
秦初柳艰涩地问道。
她不知道这个破败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干脆就直接问家人呢,不管是爹娘还是爷奶还是兄弟姐妹,都包含了进去。
萧黑子听出了她声音的艰涩,把水端过来扶着她喝了几口,放回瓷碗才回答道,“你爹从军了,不过已经两年多没有消息了。
外人都说,都说你爹死了……”
原来还是个没爹的,“那其他人呢?”
秦初柳继续问道。
“你娘在骂街,一会儿就能回来!”
萧黑子得意洋洋地说道。
秦初柳不解,她娘骂街是很光荣的事吗?为什么萧黑子回视这个表情?
“安大宝把咱们打成这样还不承认,大夫看诊的钱他们家也不想出。
你娘不乐意了,就站在他们家门口骂,已经快骂了一个时辰了,安大宝家连门都不敢开,你娘定然是能把看诊的钱要回来的。”
萧黑子给她解释道。
秦初柳觉得不可思议,她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竟然能站在别人家门口骂一个时辰,也太剽悍了吧。
正想着,就听外面有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很快便进了屋子。
然后房门上碎布拼接而成的帘子被人挑起,一个二十七、八多岁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她身量很高,却并不壮硕,眉目清秀,肤色也很白皙,一点儿都不似农家媳妇。
她步子迈的很大,三两步就走到了炕边,略微有些粗糙的手直接拧上了萧黑子的耳朵。
萧黑子“哎呦”
一声从炕上弹起来,一手想拉又不敢拉拧着他耳朵的手,便只堪堪地举在头顶,口里还不停的求饶,“元婶子,你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进来了!”
被称为元婶子的女人可不管萧黑子如何大呼小叫,拎着萧黑子的耳朵就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斥道,“你个混小子,这么大了还要我们家柳柳替你出头,忒没种!
等你什么时候能打得赢安家那个肥猪再来见我们柳柳吧。”
然后就是“嘭”
的一声,小院子的门被重重地摔上了。
秦初柳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就是她那个骂街的娘吧,果然很剽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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