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迷人,蓝的清澈,清澈之上缀着点点白云,安静而恬适。
冬天的甜蜜,春天的浪漫,夏天的性感。而秋天,是初恋的季节!
校园里一条两侧道边整齐布满枫树的路,像一条悠长的红色隧道。卓杨就站在路边,灰黑色薄毛衣,露出黑红色格子衬衫的领子,一条紧身浅咖啡色西裤,褐色复古的中跟皮鞋。这是一身标准的学生打扮,有些土鳖。但搭配卓杨帅气的东方面孔,和他高大标准的体型,穿出了一种古典的味道。他的情怀自行车斜靠在树上,宽大粗苯的车架有些陈旧。
菊残犹有傲霜枝,鲜衣怒马少年郎。
卓杨手里拈着一片红叶,脚尖无聊的在地上画着圆圈或方块,心里满是期盼和惴惴不安。
昨天是比赛日,今天球队休息,学校里星期日也没有课,难得一天空闲,卓杨鼓足勇气约了瑞莎科娃。
瑞莎科娃多少还是有些诧异,因为这是卓杨第一次主动联系她。最近这个大男孩不知在忙些什么,整天都急匆匆地,偶尔遇见也只能随便聊上两句,让她没有下手的机会。
瑞莎科娃非常喜欢在不同的环境和不同的男人做ài,她很迷恋这种身体和欲望自由的感觉。瑞莎科娃在陌生或者让她没有征服欲望的男人面前,有一种高贵和知性的神秘主义气质,但她和男人在床上时,会疯狂到无所顾忌,甚至显得卑贱和自虐。
但这一切,都是身体的渴望,和欲望的征服,以及精神的自由和纵情的欢乐。
这一切,无关爱情。
瑞莎科娃收集的也并不是爱情,她收集的只是男人。对她来说,爱情只是少女懵懂时的花香,和女人厌倦时的归宿。
总有些青春时放纵和滥交的姑娘喜欢说:等玩累了,我就找个老实人嫁了。老实人大怒:我们老实人是刨了你家祖坟吗?
这一切,也无关对错。
只要没有妨碍到其他人,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利,只要你愿意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瑞莎科娃远远地走来,黑白繁杂花纹的紧贴修身裤,把她的润翘修长完美的表达了出来,白底浅黑色细条纹衬衣敞开,白色紧身内衣毕露出她的骄傲,吉普赛风格的纯手工木质项链,随着曲线的起伏搭在胸前,厚底黑色哑光皮鞋让整个人的身型更加玉立。
“嗨,卓。”瑞莎科娃笑容仿佛能散尽加勒比海上空的乌云。“这就是你电话里说的车吗?”
“嗯哼,它很酷,不是吗?”卓杨很自信地拍了拍情怀自行车。
“哇哦,的确很酷,我想想,至少有十年没有坐过这么酷的车子了,对,至少十年!”
“好的,瑞莎,今天我是你的司机。很荣幸为美丽的瑞沙科娃小姐服务。”男人在美女面前总是会很殷勤,卓杨也不例外。
“我很好奇我的司机会把我带去什么地方。”瑞莎科娃双手背后,上身微微前倾,俏皮而轻快。“可以出发了吗?”
“请上车,瑞莎。我们中国人都是老司机。”
咣当、咣当的铃声响起。
“瑞莎,你今天非常漂亮!”
“谢谢,卓。”
“知道为什么白天没有星星和月亮吗?”
“为什么?”
“因为它们都落在了你的眼睛里……”
两个人的单车在红色枫树隧道中渐渐远去,枫叶在他们身后缓缓飘落。
如果时光可以凝固,这将会是一幅溢彩唯美的油画。
卓杨载着瑞莎科娃沿河岸缓缓骑行,瑞莎环搂着卓杨的腰,身体靠在卓杨宽厚的后背上。两个人一边欣赏运河的风景,一边聊着废话。
爱情就是两个人没完没了地聊着废话,而谁也不会厌倦。——卓彤彤
渐渐地,瑞莎科娃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陌生但还有点熟悉,就像上中学的少女第一次接到小纸条。时间太久,已经忘记了这种感觉的瑞莎科娃,心里有一些迷茫。
没有急不可耐地宽衣解带,没有疯狂的索取,只有简单和随意的废话,只有秋天的阳光和美丽的运河。
瑞莎科娃突然有些迷恋这种感觉,想留下这个安静的星期日。
许多年以后,有了外孙女的瑞莎科娃,依然还能时常想起汉诺威运河岸边的那个下午。
卓杨后背上感受着瑞莎科娃的丰满和骄傲,他很流氓的面红耳赤满头虚汗。
里贝里家的法国餐厅,名字叫‘左岸’,有点俗。
卓杨带着瑞莎走进左岸,里贝里迎了过来:“哇,卓,这是你的女朋友吗?你真是让人羡慕到妒忌。”
卓杨没有解释:“瑞莎,这是我的朋友,弗兰克,弗兰克·里贝里。弗兰克,这是瑞莎,瑞莎科娃。”
“嗨,弗兰克。”瑞莎科娃高贵而落落大方。
“你好,瑞莎。你真是太美丽了,卓真是个幸运的家伙!”里贝里赞不绝口。
“谢谢你,弗兰克。卓告诉我你们这里有非常美味的煎鹅肝。”
“那是当然。”说到自己家的美味,里贝里显得非常自信。“你一定会爱上这里,里贝里家的餐厅非常荣幸为美丽的瑞莎科娃小姐服务。”
全世界的男人见了美女都一个熊样。
随着开胃菜、汤、热头盘、主菜,一道道顺序的端上来,卓杨和瑞莎边吃边小声地交谈。
瑞莎科娃越发迷茫,他从卓杨的目光中,看到了卓杨对她的欣赏,有被她美丽外表的吸引,有对她充满魅力身体的热情。但没有看到欲望,没有那种想把她剥光像刀子一样的目光。卓杨的眼神很清澈,很大方,不会时不时地瞥一眼她的乳gou或是臀部。卓杨总是柔和地看着她的眼睛与她交谈,即便目光扫过她身体的时候,也会很自然,没有猥琐,没有偷偷摸摸。这给了瑞莎科娃很不一样的感觉。
瑞莎科娃突然想珍惜现在,她害怕到了床上的卓杨,会成为那些男人,会失去现在这种纯纯和青涩的感觉,而有些东西失去后就再也找不回来。她有些害怕卓杨会泯灭在那些男人群里。
我是恋爱了吗?瑞莎科娃很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