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是个干大事的料。有这么个嫂子在,她说不定可以期待一下侄子大宝的成就了。至于自己的傻子哥哥,那真是除了一张脸外没有优点。可吸引这个能干的嫂子的却恰恰就是哥哥的那张脸。
当然如果练鹊知道王有寒现在更喜欢她的这张脸,大概会有不一样的看法吧?
“只不过这为侯爷办事也需要时机。我可得找块敲门砖再去上门。”
“妹妹想得周到。”王有寒赞道。
练鹊对于兄嫂的提议其实并没什么感觉。只是听了西陵侯的这么多事情,心里痒痒的。总觉得这个西陵侯不仅仅只是个落魄的侯爷这么简单。既然这人被她撞见了,那少不得要去拜会拜会。
一家三人用完饭后,便叫小二来收拾残局。这是他们自家开的酒楼,也是西陵生意最好的一家。一个小二急匆匆地走进来,在王有寒耳边说了些什么。王有寒道:“妹妹,我同你哥哥还有些事务要处理,你认不认得路?”
练鹊瞧着王有寒的焦急神色不似作伪,道:“嫂嫂放心,你且忙去吧。”
经过这么一遭,她也大概知道自己哥哥就是个纸糊的吉祥物罢了。
白修明:“阿有你自个儿去吧,我也出去逛逛。”
王有寒的眼神很凶狠:“你才是正儿八经挂在表面上的老板,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行?”
白修明不敢说话:“是,你说得是。”
练鹊摇摇头,忍着不笑出来。自己这哥哥嫂嫂可真算得上是周瑜打黄盖了,可不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么?她瞧着自己在的这个包厢在酒楼靠后的位置,窗子正对着后院的小池塘。一截不高不矮的院墙立在那里。
她打定主意,整个人便灵巧得像只鸟儿一样,从窗子里翻了出去,先是落在池畔的老树上,再借力一跃,便落在了墙头。
落地完美。
白修明:她不是说自己受了伤不能用很高深的武功吗?
王有寒:妹妹也太好看了。
练鹊整个个身子落在酒楼的阴影里,独留一张俏脸被阳光照得分明。因为动作过大,纤细的腰身显露无余。她回身朝兄嫂笑时,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显得娇俏又活泼。她肤色极白,日光下那张脸竟有些炫目,笑容逼人,再去回味时,便只记得那双纯黑的眸子,看着人时就像浸入冷冽的潭水,眼前一清。
王有寒回味了许久。许久之后她才扶着自己的丈夫,道:“咱们家的姑娘到底该配什么样的郎君是好啊!”
白修明不解其意:“不是说妹妹不想嫁人吗?”
“你闭嘴。”
夫妻二人去处理酒楼的事务了,可智计百出如王有寒,也没有想到与她们一墙之隔的包厢里,会坐着乔装打扮的西陵侯当事人。
他对面坐着一个文士打扮的男子,大约而立之年。这男子笑得狐狸眼都眯起来了:“侯爷可是被人盯上了。”
陆极不理他,漂亮的眼睛只看着窗外那个笑得恣意的小姑娘。
“看来这白家的酒楼能在西陵独占鳌头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这老板娘确实是个妙人呐。”文士接连感叹道,“我听说侯爷找得媒人在西陵城中四处奔波已经一旬有余,却连个姑娘的影都没有?”
“姻缘难测,该有时就来了。”陆极淡淡道,倒是没有外头说的凶煞的样子。
“非也非也,”文士道,“我来西陵也有两日了,从来听到的都是西陵侯嗜血暴虐、杀人成性的传言。更有甚者,说你是个天煞孤星,命里便克父克母、克妻克子。您这样的名声,如何能觅得佳人?”
陆极饮了一口茶:“这事并非我能左右。”
“是,如今望都那位还盯着呢!”文士道,“可侯爷的年纪也不小了,纵使韬光养晦也该早早考虑成家的事情了。您若是没个后,再过几年可就无法服众了。”
“这姑娘可是生得好样貌,她家里人都像是有远见的。她瞧着也不算娇弱,我听着她同兄嫂说话也是个温顺的。侯爷不若顺势收下?”
陆极道:“脚步虚浮得很。”
文士一僵:“这您也不能要求人家女子像您一样以一当百罢?”
“你今日的废话越来越多了。”
文士瞧着自己主上确实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向着死去的大将军跟长公主道了一声无能,只得转移话题了。
“在下说正事便是。先前我在望都时,遇着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