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游这两天特别郁闷。
他家老头子本来就不喜欢何璧,最近不知道又是听哪个草包算命师,竟然说何璧是不祥之人,会让整个家族露财!
财富外流,商人的大忌。
于是,李游不仅被抢走了手机,还被剥夺了人身自由。
眼看着明天就是他求婚的日子了,他定金还没去付,这不是让他以后成为暹城的笑话吗?
这让他以后如何在暹城招摇过市?
而且他都已经两天没见过何璧了,也不知道何璧是不是在担心他。
草包算命师一句话,竟然还抵不过儿子的幸福?
该死的李奈!
李游在心里暗戳戳骂了一句。
他推门而出,向右堵在门口。
他要跳窗,一楼也有向左那厮等着。
他去上厕所有人跟着。
他饿了要吃饭,有人给他送进房里。
连个手机都没得玩!他无聊地快要生灰了。
这不就是绑架吗?
终于,李游开始抗|议,他绝食了。
李游暴躁地把饭盘一掀,威胁:“你们要是不让我出去,我就不吃饭,饿死得了。”
向右似乎看出来了他的心思,道:“老板有交代,小李总若是不吃,那从现在起干脆就别送了。毕竟一两天不吃也饿不死。”
向右说罢,和进来收拾的人说:“顺便把水也拿出去。”
李游不满:“我是不吃饭,可没有说不喝水!”
向右解释:“老板说了,绝食要和不喝水一起,这样才更容易饿死。”
李游已经一把抢过水了,喝了两口:“我不饿死了。你们赶紧走!”
又一会儿。
李游把椅子往地上一摔。
很快就有人进来了。
李游站在凳子上,头伸进了看起来不太牢固的吊在天花板吊灯的布条上。
他看着人进来了,威胁:“和老头子说,不放我出去,我就吊死在这,去见我娘!”
李游原本以为计谋能得逞,当看到向左递过来的尼龙绳,他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他瞪着向左,质问:“向左,你这是什么意思?”
向左认真解释:“老板说了,若是小李总想上吊,就备个结实点的绳子,这样不至于死到兴致处,绳子突然断了。毕竟吊死需要时间。喘不上气,窒息,然后脖子被拉长,舌头伸得老长”
李游:“”
向左继续:“小李总,需要我给您换这个绳子吗?”
李游负气地从凳子上下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我不吊死了。”
李游坐在凳子上,又看着向右带了一堆东西进来。
向左一个个展示:“小李总,老板说了。若是您真的那么想死,也不要费心思了。这里有很多工具,看您是想怎么死。这里有安眠药,不是很痛苦,就是口吐白沫,心里发慌。您还记不记得有一年,您发烧住院了,就和那感觉差不多,噢,会更痛苦一点。为了避免没死成,您至少也得吃上两瓶。”
李游嫌弃里带着几分恐慌,眯了眯眼。
向左又拿起一把锋利得发光的菜刀:“这是让您割腕用的。”
李游呵了一声,“割腕值得用这么大一把刀吗?电视里可都是水果刀!”
向左继续:“老板说了,水果刀太小了,也不够锋利。这把刀是新的,刚磨过。不管是割腕,还是割头,保证只需要一刀就行。一刀下去,皮开肉绽,血溅三尺。血流干,人就死透了!”
李游:“”
向左似乎推销上瘾了,继续拿起一个打火机,指了指一小桶油,继续:“这还有火机,汽油。也许,小李总更想死得壮烈些!”
李游已经起身了,狠狠瞪着他,不满地吼道:“向左向右,你们什么意思?先是和我爸一起绑架我,现在搞谋杀了?你信不信我报警?”
向左无辜地放下打火机,不解:“小李总,不是您自个想死吗?”
李游呵了一声,吼道:“我想死?我活得好好的,我为什么要死?”
“那您不死了?”
李游暴躁地起身,用力狠踢凳子,“死个屁,不死了不死了!”
见着人都要出去了,李游叫住了向左:“向左。”
“小李总,怎么了?”
李游:“我出去一趟。”
向左果断拒绝:“不行。”
李游气道:“我爸到底给你多少工资了?我给你双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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