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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谷梨花不自觉愣住了动作。
目光交错的这个瞬间,少女也意识到相泽消太没有跟去监督的缘由大概正是为了等她。
是有什么事需要单独谈话吗?
毛绒兔耳的娇小少女极快的思考了一瞬,然后她仰头望向沉默严肃的黑发男人,在他准备开口前,认真地双手恭敬递上了情报纸页:
“这是可能会袭击欧尔麦特大人的敌人资料。”
思及班主任午间谈话时的严厉,绿谷梨花此时语气恭顺而乖巧:
“中午在办公室看见的那位瞬移者我小时候见过。”
浅灰色制服的娇小少女停住话语,水眸忐忑地注视着接过纸张的职业英雄。
而原定话语被打断的相泽消太此刻明显有些预料不及。
合金围巾的黑发英雄低头翻开手上的情报纸,略读扫着内容,同时随口询问:
“你小时候见过?”
问句落下后,男人意外没有立即听到回话。
直到两三秒过去后,空气中才传来女孩低落轻声的恭敬肯定。
于是这一刻,回忆起绿谷梨花身世档案的相泽消太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本意不是戳人童年阴影的黑发英雄动作稍微顿了顿;然后他抬起视线,想简略转开掉话题。
————然而他却对上了绿谷梨花空茫乖巧的浅樱花色水眸。
每次独处都自觉撤掉幻术的垂兔耳少女一如既往双手行礼般恭敬重叠在身前。
即使是面对这等直接询问幼年糟糕细节的问句,她仰头回答的态度也乖软认真:
“是在小时候被拍卖的宴会上见到的,他们是被邀请的宾客。”
“那位vilin男孩曾经想要带走我,但被他老师拒绝了。”
详细叙述自己可怜往昔的少女此刻似是还为不能提供更多信息感到了愧疚;相泽消太看着她水眸无措地望来一眼后,竟开始更加努力地回忆起当时作为货物贩卖的细节:
“当时那一任主人好像是gdk黑帮的首领?因为当时只被允许称呼他为主人,所以不清楚他具体叫什么”
曾看过档案并明白弱小于里世界中会被如何残酷对待的职业英雄不想再听了,他伸手按住少女发顶,就此打断受害者对细节的回忆。
“足够了。”
“感谢你的情报,接下就交给职业英雄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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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就这样,绿谷梨花发现班主任自中午起的严厉态度终于缓和了。
然后她便听相泽消太告知了此时找她的缘由。
“测试快乐?”
垂兔耳少女疑惑重复了一句。
她有些迷茫的仰起头,然而收起情报纸页的黑发英雄却只简短肯定嗯了声,而后便直接就转身走向了教室外。
于是绿谷梨花也就不再问了。
垂耳兔少女小跑几步赶上长腿迈步的成年男人,然后便乖巧安静地跟随走向从未去过的通道。
而这却反轮到心中预备好应付熊孩子问话的相泽消感到不适应了。
合金围巾的黑发男人回看了一眼明明对语焉不详的测试感到不安,却依旧顺从信赖跟于身侧的乖软少女,难得主动开口地安慰了一句:
“只是激素系个性的几项常规测试。”
“无论结果如何,你都是我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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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谷梨花乖软眨了眨水眸,仰头对黑发英雄隐晦流露的善意露出感激的神色。
————而也正是此时,她方才终于恍然眼下明显来意不善的测试所为何事。
看来老师是把日轮当做那些劣质低级的激素系个性了呀。
某种意义上而言,绿谷梨花也算是能够理解相泽消太的警惕。
个性社会中,人生来就被个性分为了三六九等;既然会有天生强力个性的幸运骄子,那么便也同样有着生来便残废负面的弱势群体。
而放出系激素个性正是其中著名伤人伤己的悲剧个性。
至于其中成因,从小旁观废品个性母系亲人们遭遇的少女也明白原理:人类人格的形成全依赖于神经递质应对外界刺激的奖惩机制,因而倘若携带激素系个性的婴儿未能天生具备极近封闭的神经抗性,那么ta四岁时觉醒操控的激素便会直接摧毁掉ta与外界交流的奖惩通道。
便就等于幼年便能自由取用成.瘾.毒.品,沉迷个性效果的ta根本没有机会形成健全的人格;同时无论是否有健全人格,激素系个性携带者长大后必然是天然自.走.毒.源,如若不是被封禁当做无害地毒品生产工具,便一定会如她母亲操控摧毁父亲意志一般波及到无辜人等。
但即便如此,绿谷梨花却依旧觉得相泽消太不必这般严阵以待。
毕竟她这个被命名为快乐的个性早就通过最严密的无公害测试了。
当年从黑帮手中拿到商品细节后,安德瓦大人便直接安排了最严密的个性测验;一直到隔离两周观察后绝对确定无害后,方才把她安排在轰焦冻身边。
而绿谷梨花也是自此方确定了日轮的隐蔽性。
事实上不说成瘾,毛绒兔耳少女甚至连激素类个性最基础的伤害中枢神经都无法做到——她其实觉得日轮严格可能都不算激素系个性:就像能够做到“加温”的个性实质叫做火焰一般,梨花觉得“操控激素”只是日轮其中一项表征罢了。
总而言之,虽然由于外公去世太早导致未能完全理解这份遗传,但绿谷梨花却也不认为如今的检测能发现其中细节。
因而米白蓬松长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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