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堂弟子玩好斧头无疑是学生读书、医生治病一样的家常便饭。
不过,沈德建也仅仅只是斧头玩得溜而已,跟寻常人打架自然是小孩子过家家,但是赵千里不是寻常人啊,他身负修仙功法不说,武子拳也是世间少有的顶级神功,在赵千里面前,沈德建只是一介凡人。
凡人终归只是凡人。
赵千里盯准时机,一把抓住沈德建的胳膊轻轻一掰,斧头便坠落在地。
在这之后,赵千里更是发挥出了穷追猛打的架势,一拳砸在沈德建的胸口,他便顿时发出一声痛苦嚎叫,心中直道这家伙的拳头真他娘的硬啊!
沈德建忍住疼痛,一记抬腿一记膝撞企图逼退赵千里。
没曾想,赵千里反应极快,在他膝撞抵达之前便又是一拳砸在他的胸口,同时松开他的手腕。
沈德建倒飞而出。
赵千里嘴角闪过一丝弧笑,几个大踏步追了上去,动如雷霆,在他倒飞途中接连再出三拳。
三拳之后。
赵千里缓缓收起动作,潇洒自然。
沈德建倒地不起,生死不知。
还能看见喘气就只剩下朱石一人,他满脸鲜血,望着张憧憬睚眦欲裂。
不愧是七师父教的武子拳,果然威力不凡,只可惜现在还没能学会运气,否则一切结束得只会更快。
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赵千里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朱石是吧。”赵千里慢慢走向他。
“你想干嘛?”朱石神色一凝。
他们虽然过的是刀尖舔血的日子,但却并不代表就不畏惧死亡。
“别害怕,我不会杀你们,趁你还占着,回去给买我命的人带句话。”赵千里淡淡笑道。
朱石怔怔盯着赵千里。
“有本事只管冲我来,我赵千里不怕他们。”
撂下这句话,赵千里便转身而行。
望着那道年轻大学生的背影,朱石有些茫然。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
赵千里回到明大已经将近十二点,宿管阿姨早已关了门,只好翻院墙回寝室。
室友们大概是今天在泳池都玩得挺累,已经呼呼大睡。
赵千里放轻动作,在床上盘膝而坐,继续修炼四师父教的筑基功法。
那间奢华的桌球室里到了这个时间段除了明月十八少以外几乎没有客人,就连陪玩美眉都已经下了班,只有老板一人在双眼困倦的坐在柜台等着十八位大少自己离去。
桌球室里已经遍地烟头,可见他们也等得很不耐烦了。
“侯少,曾昆楠那边怎么这么久还没消息,该不会”郭宝亮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不单单是他,其余阔少们也都神色凝重。
按理说,这个点斧堂那边的人应该已经得手了才对。
这一次,连侯春都没说话了。
他静静望向窗外夜色。
明月市是大城市,即便到了夜晚,也灯火通明。
而撑起这座大成的脊梁便是他们明月十九少背后的势力。
滴答
十二点钟声已过。
突然,侯春的电话铃声响起了。
“是不是曾昆楠打来的?”郭宝亮激动道。
其余十六位大少都朝侯春围拢过来。
侯春拿出手机一看,屏幕上清清楚楚的显示着“曾昆楠”的名字。
呼
众位大少呼出一口气。
终于有消息了。
侯春嘘了一声,桌球室顿时达到落针可闻的地步。
电话接通。
“曾少,事情是不是已经妥了?”侯春问道。
“妥个屁,我派过去的兄弟刚给我打电话过来,他们现在都躺在你们明月市的西南医院。”曾昆楠的语气中有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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