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除了场面话,就是不断的劝酒。有了之前的教训,酒菜我都不动声色的查验过,并未见异常。只是这酒是三十载的陈酿,醉人的很。
我悄悄倒掉,并不敢喝,唯恐把行动搞砸。小豆包在墨棠的另一侧,倒是好奇的喝了一杯,便醉倒在桌上。
“姑娘为何不喝?老夫定要亲自敬你赔罪!”
说着,项伪善就端着琉璃杯走了过来。奇怪的是,他的杯子里似乎不是喝我们一样的酒,或者说那根本不是酒。
酒会挥发,琉璃杯壁上定会留有一圈的小液滴,而他的杯子却是干干净净。但看走路的步伐已是半醉半醒。
“喝!谢谢项伯款待!”
我趁机低头看墨棠,他冲我轻摇了摇头。
不到一刻钟我便昏昏沉沉,耍起了酒疯!墨棠也语无伦次,歪歪斜斜。
“速将那两个孽障押上来!”
项伪善接着酒劲,冲小厮大喝道。
不一会,昨夜在密室里还精神自在的那对贼父女,便被五花大绑的带了上来。身上似乎还有鞭挞的红痕。
“两位小友莫要轻饶他们,他们贩卖人口不是一两天了!这是杯断肠毒药,快了结了她俩!喝!”
项伪善蹒跚着步子递给我一瓷瓶,发力摁着我的手就给她俩灌了下去。我迷迷糊糊,有些摸不着头脑。
“呕”
忽然这俩人,就口吐白沫呈现抽搐频死状态。我大惊,一下站立不稳,堪堪倒在他俩身边。这一靠近,却忽然闻到一股果子的酸味!
这味道好生熟悉。我想起来了,是枸橼酸!枸橼,又名“香橼”、“佛手柑”。果皮芬芳,我在家里曾提取着玩,绝对无毒。若和小苏打融合起来,还会起泡沫,我娘常拿这两样清理器物
莫非?我伸出食指,悄悄从小瓷瓶里沾取一点,一嗅一舔,果然又涩又咸,小苏打无疑,竟是我娘常用来发面的玩意!
我气不打一处来,刚才看这俩贼人口吐白沫,我慌得一头是汗,腿都吓软了,差点就跪了。结果人家只是闭眼睛洗牙呢!
“再喝!”
我刚要起身,就被墨棠一个扑倒。我知道他在提醒我不能意气用事,但是我这气不撒出来,可是真是憋得快炸了。
“踩,踩死你干杯!”
我一跃而起,借着酒劲就在这俩“死人”身边撒欢,时不时不小心的踩上几脚。
让你们撞死吓我!哼!但我也不敢踩得太凶,恐怕这俩在经受不住,突然“诈尸”,场面不可收拾。他们若恼羞成怒,杀人灭口就不好了。
“项伯伯,您真好!比我亲伯伯还亲!”
我还是觉得不解气,踩着醉酒的步伐就去抓那伪善人。朝着他的衣袖就抓去。
不到半刻,“嗡嗡”一只黑的发紫的马蜂冲着他就飞来。“啊!”的一声,项伯的头上就被叮的肿了个大包。我很掐一把自己,只为避免笑出声,露了馅儿。
“大包包抹药药!”
我唱着童谣,就地抓了把泥就摸了过去。当然还有我指甲里,给他特意准备的料。
看着明明会武的人为了装作手无缚鸡之力,只能硬生生的让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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