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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起来了,去给娘请安。”
眼睛一睁,太阳已经穿过雪白的窗户纸照在脸上,麦穗儿忙一跃而起,见盛夏还在熟睡,顾不得欣赏优美的睡姿,粗鲁的抓住他的胳膊摇晃起来。
也许是心里实在太高兴了,成亲的这些天一到晚上她就嗜睡如命,头一挨着枕头,身子往盛夏身边一靠拢,盛夏的一条胳膊搭在她身上,来不及对上他的眼睛,就沉沉睡去。
又一次差点错过了请安的时间。
盛夫人已经提醒过她一次了,才成亲几天再被说一次很没面子的,况且并不是她眼神所传达的因为贪恋,所以来迟。
到现在两人的关系是很纯洁的。
她有点纳闷,盛夏有病在身,受了内伤自然没有精力贪恋**女爱,她也不会这么残忍的逼他尽夫君的义务。
她自己就奇怪了,面对日思夜想的梦中人,现在的亲亲的夫君,怎么会纯洁到晚上没有一点想法,就睡着了。
难道她并不是真的想他到无法自拔,而是一种虚幻。
可是她明明是白天对他充满了憧憬,看到他的任何部任何行为都会脸红心跳。
看来还是年纪太小,心底还保持着童贞。
不过这样也好, 最起码不会因为自己那天意马心猿把持不住,害了他。
按理说受了内伤是不可以全身剧烈运动的。
盛夏的身体明显的一天比一天好,已经能不用人扶绕着院子走好几圈, 脚也不似前些天那么颠了,如果速度不快,几乎看不出来。
庄妈便一个劲儿的说她是个贵人,这个喜冲的好。
她心里明白,一来天天必喝的三碗药起了作用,还有盛夏每天将自己关在隔壁的书房里盘腿而坐,运气疗伤的结果。
最重要的是根本就不是传说中的从小生病。
而是前段时间才受的内伤,也许并不是很重。
这样做只是掩人耳目。
看来用不了多久,他的内伤就会痊愈身体就会康复。
到时候他一定是神采飞扬,目光如炬。
这些都会归功于她,接下来 两人就会真的做夫妻,想到这些她就想笑,看着盛夏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坐起身子。
忙将他的棉衣,外袍拿了过去,柔声道:“夫君,穿上外衣,天冷。”
起得有点迟,没来得及将封起来的火盆盖掀开。
盛夏欠了欠身子,毫无表情却很柔和的的说:“娘子,你不用伺候我了,先梳洗吧。”
麦穗儿很快的帮他将棉衣披在肩上,很自己人的说:“那可不行,娘说了,以后夫君就是我的天,我的将夫君伺候的周周到到的。
要是我不管你只顾着自己梳妆打扮,把夫君冻的受了风寒,岂不是罪大了。
娘还不找我麻烦。”
盛夏自己将衣服套上,很不屑的看了眼麦穗儿:“娘就是那么一说,你不说我不说,娘怎么会知道。”
麦穗儿在一旁帮他将衣服穿好,扣上扣子:“投机取巧的事儿我可不会干,我们庄户人家的女儿做事老实,娘说什么是什么,就得照着做。”
嘴里说的堂而皇之,其实就是找了借口闻一闻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乘机接触一下他的身体。
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对上眼了老母猪都是双眼皮吧。
盛夏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混合着谈谈的中药味,说不出的好闻。
盛夏面无表情的由她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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