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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巧胆子都快被吓破了,哪里还敢再说什么。
安锦如上前道:“祖父,事情都过去了,好在琰儿和宇哥儿都没事,二妹妹也被父亲关起来了。”
“琰儿?怎么还有琰儿的事?”
安老太爷越发糊涂。
安锦如赶紧住口,满脸失言的懊恼。
安老太爷一拍桌子道:“说,从头原原本本地说!”
安锦如纠结得不知如何是好。
小心翼翼地看向徐氏,似乎希望得到一些暗示。
徐氏这会儿彻底安静下来,沉着一张脸,坐在榻边由着丫头婆子帮她整理头发。
她冷冷地说:“小如,你说吧。”
安锦如便把之前落水和陷害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然后道:“母亲就是因为这件事气得病倒,可今日为何,我却是不知的。”
安老太爷越听脸色越黑,屋里的气压也就越低。
站在他身后的丫头婆子们,早都贴着墙悄悄溜出去了。
站在对面的却不敢乱动,只得垂手侍立,呼吸都不敢声音太重,生怕给自己个儿惹祸上身。
“今天又是为了什么?”
安老太爷强压着火问“我怎么听说,有人说二姑娘不是亲生的?”
徐氏一听这话,突然崩溃了似的,长嚎一声:“我那可怜的女儿啊!”
然后她双眼一翻,身子软倒在榻上。
“太太。”
陈妈妈大喊。
“母亲”
安锦如也上前查看“赶紧请大夫来。”
“快把你们太太抬到屋里去。”
安老太爷说罢看向儿子“你来跟我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佑德知道今日肯定是躲不过的,只好战战兢兢地上前道:“回、回父亲的话,今、今日是”
“我是老虎么?能吃了你?”
安老太爷气道“锦如还是个孩子,说话都比你利索!”
她什么事儿都没有,说话自然顺溜安佑德腹诽,却又不得不稳定了一下情绪。
“父亲,锦文并不是沛琴亲生,而是姨娘所出,当年沛琴和姨娘先后有孕,沛琴先产下一女,但、但生洗不多时就已经没了气息,儿子当时怕沛琴失去女儿难过,便让大夫给姨娘开了催产药,可巧当晚也产下一女”
安佑德说着,抬眼偷看安老太爷的神色,见他面沉如水,根本瞧不出任何端倪,只得继续交代。
“儿子便抱来权作沛琴的女儿,将姨娘悄悄送了出去,对家里只说姨娘难产,一尸两命当时沛琴刚生下女儿,全家正是高兴的时候,这件事自然也没人细问,就这样糊弄过去了。”
安老太爷这才开口问:“既然瞒了这么多年,何苦现在说出来,她如今还有孕在身。”
“父亲,儿子也不想说”
安佑德跪下道“但是沛琴为了锦如的事茶饭不思、日夜哭泣,今日大夫来请脉说、说若是再这样下去,腹中的孩儿不保,儿子也是没有办法啊”
“糊涂!”
安老太爷厉声道“她伤心就叫人慢慢开解,你说了难道她就开心了?没脑子的东西!”
“是。
都是儿子的错。”
安佑德哪里还敢分辨,连连磕头认错“还望父亲看在沛琴腹中还有孙辈的份儿上,救儿子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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