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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的话越发多起来道:“要说这个宝庆银楼,当年可真是兴旺,只是这几年越发不行了,老先生和伙计大多都被别处挖走了,东家居然也不管,如今店里只剩下一个老头子,拖家带口地看着店。”
“听人说,如今宝庆银楼十天半个月也没什么人,白瞎了那么好地方的铺面,租出去都比这样强,如今这样搁着,简直就是白白赔钱。”
车夫说了半天,这才道:“姑娘,您二位想好去哪儿了么?”
“还是去宝庆银楼。”
安锦如不紧不慢地说。
“嘿,您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
车夫笑着又甩了个响鞭。
“这是我们姑娘赏你的。”
襄荷把车帘掀开一条缝,递出来串铜板,“少瞎说话。”
“是,是,您看我这嘴,就是缺个把门的。”
车夫接过铜板,估摸着足有一百多文,欢喜得不知道怎么才好,飞快地将人送到了宝庆银楼。
伺候着安锦如下车之后,车夫很是乖觉地说:“姑娘进去看看,若是不喜欢就赶紧出来,这地方不好找车轿,小的在这儿等您。”
安锦如闻言笑着说:“你再找别的活儿去吧,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呢!”
襄荷见安锦如已经朝大门走去,飞快地对车夫说:“你不用等着了,我们姑娘是这儿的东家。”
车夫闻言顿时愣住,看着安锦如和襄荷前后脚地进了宝庆银楼的大门,心道刚才自己一直说别人家好,说宝庆的坏话,就这样还得了一百多钱儿,若是自己多夸夸宝庆银楼,说不定还会多给不少呢!
想到这儿,他抬手朝自己脸颊打了一记道:“打你这张破嘴。”
安锦如在宝庆银楼外面略做打量,这是一个临街的店面,又正好位于路口进去两三家的地方,十分不错的位置。
银楼两层小楼,门面五间,在外面看不出有几进的,但看起来后面应该有不小的空间。
果然如那车夫所言,位置这么好的铺面,地方又这样宽敞,租出去一年也不少钱。
进入店铺,厅里布置得简单大方,也收拾得很干净,只是一个人都没有。
她听到后面院子里似乎有声音,就循声绕过屏风,进入后面院子。
院中树下坐着一个老人,聚精会神地对着面前的东西,右手拿着小锤,正在叮叮当当地敲着。
安锦如冲襄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自己轻手轻脚地上前,看到老人正在做一个镯子,已经到了錾刻的阶段。
老人悬臂使用锤子,左手中的杀錾不断变换角度,捶打的力道全凭臂腕上的力气变化。
杀錾在镯面划过一串水滴状的线条,细腻平稳流畅,一幅工笔花草慢慢展现出来。
正看着呢,后面屋里走出来个年轻姑娘,看到有人来了十分惊讶。
她赶紧放下手里的木盆,双手在腰间围裙上蹭了蹭,迎上来道:“这位姑娘,您是来买首饰么?真是对不住,前头店里没人招呼您。”
她这边说话,那位老人还是在专心致志地捶打,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爹,来了客人你也不知道招呼一下。”
那姑娘嗔怪了一句,见老人依旧充耳不闻,只得一脸无奈,对安锦如满是歉意地道,“姑娘,咱们去前头坐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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