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连厨房都没踏进去过。
“没有,云贺在呢,哪能饿着我啊,你吃吧,我不饿。”
凤锦夭话音落下,只见小鱼儿已经满嘴塞满了饭菜了,眉眼弯弯地盯着她,生怕凤锦夭再一次消失在她眼前。
“你这几日都在屋子里吗?没有听到什么消息吗?”
“我哪敢出去啊,半夜还有人来敲窗户,我都没敢开!”
闻言,凤锦夭一惊,“你说有人半夜敲门?什么时候?”
“我刚住进来那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就很晚了,门口那位阎罗王又想宰了我,半夜还有人敲窗户,我哪儿敢开门。”
凤锦夭蹙眉,会是谁半夜来阔云寺敲门?
那时候,这间屋子可是给她凤锦夭准备的,并不是小鱼儿。
所以,那个人是冲着她来的?
安抚好了小鱼儿,凤锦夭便匆匆往后院去了。
除了桌边的饭菜,云贺与青玄正在树下研究棋局,似乎津津有味。
“破了。”
随着云贺一子落下,便是连石桌都轻轻晃了晃。
不知是云贺下手太重,还是青玄没有控制好情绪,晃动了石桌。
“你是云将军的孩子?”
青玄眸子里透着些许不可置信,一改往日云淡风轻的模样,直勾勾地盯着云贺。
凤锦夭察觉事有蹊跷,快步上前。
“是啊。”
“敢问令堂是?”
随着云贺眸子一暗,凤锦夭接过话,“云夫人很早就过世了,别说我了,云贺也记不清样貌了。”
“可否告知令堂姓甚名谁?”
盯着青玄急切的眸子,云贺想要开口,却被凤锦夭拦住了。
“大师,该吃饭了。”
既然青玄有藏着她的秘密,那为何,她不能藏着青玄想知道的事情。
“这是老衲逾越了。二位请。”青玄哪里不懂凤锦夭的意思,赶紧招呼着两人坐下。
随着一阵微风拂过,吹散了桌上的热气,刚摆上来的斋菜,似乎已经凉了。
“青玄大师,都是明白人,您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便告诉您,您想知道的。”
凤锦夭才端起米饭,就轻飘飘地丢出一句话,让满桌的饭菜顿时索然无味。
云贺知道凤锦夭有自己的计划,便闭了嘴,在一旁给她夹菜。
“王妃娘娘,老衲俗名锦轩,锦是姓,不是名,所以,若是王妃娘娘要找这锦姓的男子,唯有老衲的故乡了。这都城里的人,对这字,极为忌讳,百年来,也不过有个陆飞锦用了这个字,还是不谙世事的夫人无意间取的名,所以,皇家将他送去了边疆。”
随着青玄的娓娓道来,凤锦夭这才明白了为何寻个名里带“锦”的男人这么难了。
便是将门世家的将军,都要受到皇家的排挤,寻常百姓哪里敢用呢?
“姓锦”凤锦夭蹙眉思索了半晌,她敢肯定,从她记事起,就没听说过这个姓氏。
“是传说中那个巫族吗?”
旁边一声不吭的云贺突然来了一句,让凤锦夭浑身一个激灵,“什么巫族?”
“我当时跟陆飞锦一起公事,他酒醉时,曾跟我说过,说他就是因为一字之差,失了前程,后来他清醒些了,我问过他,他说都是因为那个锦姓一族,不过是个传说中的巫族,不知道皇家为什么如此忌讳。”
云贺停下手中的筷子,跟凤锦夭徐徐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