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上,缠住。
他摸了摸小青蛇的头,瞥了一眼已经吓得呆了的施绡安,不屑地说:“你还想抵赖?”这样的女人,真是恶心到想吐。
许久,施绡安脸色恢复平静,说:“你想凭这条蛇,逼迫我说出子虚乌有的事?”
“不见棺材不掉泪。”齐天放嫌恶地看着她,却又很快低头,看着在他手臂上休憩的小青蛇,说:“你以为我们会为会在这?不会以为是出来闲逛。”
施绡安脸色一白,眼底满是慌乱,佯装镇定地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昨天,想要给尸体下点药,防止有尸臭。只不过,一不小心就把装青药的瓶子打翻了,都撒在了尸体上。”齐天放顿了顿,仿若很享受,她眼底的恐慌,越说越慢,“你可以知道青药么,它是从小青身上提取的,只对它有用,无色无味。但,小青只要一闻到这味道,就会很兴奋,也会追随这味道。”
施绡安脸色惨白,似乎不相信,越是这样,齐天放越是兴奋,他恶质地说:“小青果然很厉害,一下子就追到了这里。”
施绡安满脸的慌乱,却,又不知道为何,很快平静下来,说:“听起来很厉害,不过,只要你能找到你所说的尸体,我就任你处置。”
“不用找。”安月君突然说道,淡淡地,看着呆住的施绡安,说道:“在洛府,而且毒是你下的。”眼里顿时风起云涌,杀意浓烈,奸邪,暴虐。
施绡安一震,心中涌起惧意,然,齐天放似是没看到,或者说,根本就不怕,嘀咕道:“这不是很明显的么。”
“两次。第一次不可原谅,故意放下洛府的令牌,想嫁祸给洛羽。这次,下只有若启国的毒搬掉尸体,放到洛府,既可以让别人觉得是月家堡毁灭证据,又可以加洛府与月家堡的怨恨。”安月君一字一句地说,眉目间的冷淡更甚,周身杀气越来越浓。
他抬头,冷凝跃然眉尖,森然地说:“想要月家堡对洛府积怨,进而灭到。”
齐天放听的目瞪口呆,连连咂舌,没想到,看起来柔弱的女人,心底竟是这样的聪明,不,是这么歹毒。
“第二次毒,我不在乎。”安月君顿了顿,表情狠毒寡绝,阴冷残酷,说:“可是,你不该对她动手!”
“哈哈哈……“施绡安突然笑了起来,眼看向安月君,是痴迷,又是哀伤,更多的是怨恨,喃喃自语:“表哥还是这么厉害,都是她,都是她害的,如果不是她,你就是我的,如果不是她,我就不会和我哥哥做那种苟且的事,人人唾骂,如果不是她,我就不会是这个模样,如果不是她,我就不会去找洛羽,如果不是她,我就不会被王千那个恶心的男人凌辱,都是她,都是她,不能怪我,不是我的错。”
施绡安越说越激动,目光已经陷入了疯狂,又继续说:“表哥,我爱你啊,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要做你的妻子了,都是她把你抢走了,都是她,可是,可是,我现在不配你了,我脏了,为了要毒药,为了把尸体搬到洛府,为了套话,住在这破旧的木屋里陪那个男人一次又一次。表哥,我已经不是原来纯洁的绡绡了,已经不是了,你还会要我吗?”
越说越伤心,渐渐地,开始抓自己身上不长的头发,已是疯狂了,泪如雨下,眼里满是阴狠,狠毒,说:“得不到的,我就要毁灭,洛羽也活该,说要合作,却反悔,都是那个贱女人,贱女人,都是她……”
话还未说话,已经是尸首分家,眼睁得大大地,仿若在无声地控诉,血,染红脚下的土地,月光照耀下,更是恐怖,却,也煞是可怜。
安月君煞气甚浓,如森罗地狱逃出的厉鬼,绝世容颜上,有的只是,森冷,暴戾,寒意,轻轻扯动嘴角,“谁也不该动她,不然,死!”
施绡安,千算万算,机关算尽,却终逃不过一个死字,疯狂的执念,想要害人,最终,却落得这样的下场,真是可怜又可悲。
齐天放呆愣住了,不是为他的残酷。很久,才回过神,不见一丝可怜。摇摇头,叹口气,说:“女人,不好惹,尤其她这样的女人,更恐怖。”
“出来。”
安月君眼底闪过一丝光芒,冷冷地喊了一声,得到的却是风过,竹子沙沙的声音。
“不跟到这,还出来?”安月君勾起唇角,笑了,却如恶魔,长发如妖,散乱,更像是催魂锁,骇人至极。
声音很轻,却如招魂令,危险,让人胆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