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那位师伯不敢回来闹事儿,但是,他一直嫉妒我师父得了观主之位,又得了我师父传下来的密印,我师祖去世之后,他回来夺过一次,被我师父给打退了,这次,他竟然卑鄙的买通了观里的一个小道士,给我师父暗中下了毒,伤了我师父的经脉,今天这一遭,就是在试探我师父经脉的受伤程度呢。”
“这个人的行径可真卑劣。”白婳皱眉说道。
“是啊,我这位师伯,一直对我师父很嫉妒,我估计他这辈子的愿望,就是将我师父赶下观主之位,将我师父踩在脚底下,好向我师祖耀武扬威呢。”观心不无讽刺的说道。
“如果真要让你师伯夺了观主之位,只怕你们这些人都会被赶出乾云观的。”
“没错。”观心便说道:“若是真让我那个师伯得了逞,只怕我师祖就是在地下都不会瞑目的,所以,我师父绝对不会让他将观主之位夺去。”
说到这里,观心感激的对白婳说道:“所以说,今天你的这两张养脉符绝对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要不然,后果只怕不堪设想,听说我那位师伯,这次不知道从哪里修习来的邪门玄术,又设计我师父中了毒,这是铁了心要夺了观主之位和密印了。”
白婳点了点头,又说道:“若是可以,我也可以助一臂之力,我其他的本事没太多,但手里的符箓还是够用的。”
观心想到被白婳不要钱般撒出去的符箓,不由便笑道:“你的符箓确实不少。”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观心便说道:“你好好休息吧,一会儿会有人给你送斋饭过来,等明日我带你在周围转转。”
“好啊,多谢款待。”白婳笑着说道。
等观心走了,沈婉欣便感慨道:“倒是没想到一个乾云观,竟然还出现了师兄弟争权的事情。”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白婳叹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就是比较好奇,那个什么密印到底是什么那,那个观心也没细说。”沈婉欣这叫一个好奇。
白婳笑道:“那是人家观中的事情,怎么能跟咱们一个外人细说。”
“啊,那倒也是。”沈婉欣一听,就泄了气,这属于人家的机密了,也不能去细问啊。
这乾云观中供客人休息的厢房里,目前就只有白婳和那对来乾云观求医的情侣,没多多久,后院儿的厢房这边来了人,是接到报警的警察,不过并没有待多久,跟那对来观中求医的男女了解了情况之后,便让人送他们两个人先去了医院,随后又在观中做了一些笔录,便也就离开了。
如此一来,后院厢房就只住着白婳一个人了。
而让白婳没想到的是,那个被逐出乾云观的人,竟然当天夜里就来了。
因为苏观主在后殿疗伤,所以夜里观心便守在了后殿门口。
“观心师兄,那人闯进来了。”有小道士忙过来告诉了观心。
观心闻言攥了攥拳头,对方这是认准了师父的经脉伤势加重了,所以过来了?
“哈哈哈,观心师侄,好久不见啊。”随着人声,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缓步走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