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你的马术是程老教的吧!”
“是啊,我爷爷很喜欢这个,还养了几匹。”悠闲漫步,程爱瑜权当闲聊的和苏敏赫说着话,同时在等待着他那个不知是什么的问题。
“嗯……那你驯服过烈马吗?”马蹄“哒哒”地踩着地上的落叶,走得很慢,而苏敏赫的语气似乎也慢了起来。
闻言,程爱瑜伸手整了整领口,朝苏敏赫偏过头说:“大概十二岁左右的时候吧,我爷爷从外头收了匹好马,性子烈极了,许多骑师都无法驯服它。我呢,很希望驯服这匹野马,结果,却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呵呵……那次好像摔得挺惨的,不过觉得特别开心。但现在,我一点也不喜欢驯服什么,不爱挑战极限,烈马呢,也在都不碰了。可能这就像咱家程老夫人期待的那样,她家的小烈马,终于有了点儿温顺气儿。现在的我,喜欢温顺的马儿,至少,不会让我费心思的去征服他,就好比人一样,只有选择和自己相配的,合得来的,才不会弄得一身都是伤。”
苏敏赫身子微微绷紧,但脸上的神色,始终是淡然自若的。他何尝听不懂程爱瑜话里话外的意思,只不过没有到哪一步,谁都不会知道将来如何。
深深地看了眼程爱瑜,苏敏赫调转话锋,顺着话题边说边伸手抚摸着身下的马匹,顺服那枣红色的鬃毛。
“烈马有烈马的好处,温和的马儿,也有它的用途。比如烈马,最适合用作赛马中,因为它素对最快,行如疾风,但性子很傲。而温顺的马儿,则是目前国际大赛马术项目的不二之选,高雅温和,极好驯服。所以,爱瑜马有不同,性格也不同,就和人一样,适不适合自己,都要靠磨合。”
“呵呵,可赛马终究是赛马,只有在宽阔的赛道上,才有它的用处。”而她即便是赛马,也不在他的赛道上。
“是吗?”苏敏赫动着唇瓣,低声念了句什么,转而用余光扫了眼程爱瑜,并未言语。
到是程爱瑜出声打破了此刻的沉寂,转眸望着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挂着笑容,淡淡地问道:“对了,你还没说要问我什么。刚才的赛马,我可是直接认输了的。现在,你可以问了!”
苏敏赫偏头看着她,眸子慢慢地眯了起来,凝视着她,直直地闯入了她漆黑的瞳孔中,暗中探寻了好一会儿,又转头看向前方,驾驭着马儿,带着她走出了树林。却在树林外的阳光,猛地将两人包裹时,他缓声提出那个问题
“程爱瑜,你喜欢的人,喜欢你吗?”
当晚,齐默勋坐在苏家的餐厅里,陪苏家老爷子吃着晚餐,可这心思却飞到了迟阳那里。他就是搞不懂那个女人,到底要怎么样,才能驯服她。更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回来,就会和她纠缠不清,难道当年的损失还不够大吗,这一次,他是想要报复,还是想要她彻底的臣服?
与此同时,被齐默勋不管是爱是恨,却都记在心上的女人,正躺在酒店客房的沙发里,睁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角,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久久不能入睡。她不安、焦躁,心情始终无法平静下来,脑海中一次又一次的回放着,迟夕这些年的种种顽劣。转念,她又想到了,半年前,她带迟夕去见心理医生后,医生给她的检验报告单。
重度焦虑症,外加病理性偷窃的精神障碍。
是她给了迟夕太多压力吗,还是她的呵护让迟夕变成了如今这样?
如果这次不是因为程泓源,或许迟夕真的会恨她吧!
越想头越痛的迟阳,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捡起被她扔在了地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而这时却发现,上头有不少来电显示,都是一个人齐默勋。
她没有回电,而是直接关掉了电话,起身收拾着自己。
等将自己收拾妥当,她抬腕看了眼手表,上头的指针刚好滑到六点五十。
踩着时间准时出门,迟阳在七点整,到达楼下的咖啡厅。推门进去,一股暖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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