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那个,怎查也不该我们最先,除非特意。第三,他在我们身边站了很久,找我们要票的时候,他的手正抄在口袋里,且身姿笔挺,气质完全不对。”
而那口袋里装着的,正是针孔摄录的另一端,以及一杆录音笔。
发动车子,景煊偏过脸,看了眼保持沉默,目光一直落在手中那几样东西上的的程爱瑜,再度开口,点名她心中的疑虑:“没想到你大伯还有这一招,看来是想用这个,逼你听话!”
“哈,我从小到大,见识过手段最多的,就是我大伯了。当然,我是指拿不上台面的那种。但他经常和我说,不择手段,也是赢得一种方式。”笑了笑,程爱瑜忽然察觉了一些不对劲儿的地方,眯着眼睛看向手中的那个针孔摄影。还没来及收紧拳头,就见修长的手指从她的掌心划过,存有记忆卡的那端,就被景煊给拿了去。程爱瑜倏然抬头,紧张的伸手就要抢:“喂,还我!”
“这本来就不是你的。”景煊换了个手,将记忆卡转入口袋,目视前方的开着车,并没朝她的方向投去任何一瞥,只淡淡的说:“想要看的话,晚上到我那儿去,我让你好好欣赏。”
“谁要看啊!”程爱瑜伸手就要掏他的口袋,但因为他放的是左边,程爱瑜不得不弯下身,靠近驾驶座,并且需要圈住他的腰。而就在她的手肘从他的双腿上划过时,忽然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不禁红了脸,手也僵住了,但手肘却往上抬起,没敢再放下来过。
急刹车。
程爱瑜整个人朝他的腿上冲去,脸刚好埋在他的腿间,唇贴上了他的裤链。
一瞬,程爱瑜有种想去一头撞死的冲动。
而景煊却发出了一声令人难耐的低呼,接着是他深呼吸的声音。
“程爱瑜,你要再不起来,今晚咱俩就得在这儿睡了。”声音低哑灼热,似乎烧的喉咙发干。稍顿,倒抽一口凉气,又哑声补了句,“你最好别玩火……”
的确,他火很大,大的随时可以把她折腾的三五天不能下床。
若不是刚才被人半路掐断,他俩指不定就能造出个小景煊了。
程爱瑜哪还敢玩火,赶紧撑着他的腿,借力爬起。控制着怦然狂跳的心脏,她也不去抢记忆卡了,就那么正襟危坐的靠坐在车座上。瞧那规规矩矩,端端正正的笔挺坐姿,搞不清楚的,还以为是在军营里受训的新兵呢!
但这么坐着不是个事儿啊!
程爱瑜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车辆,心还在狂跳着,好似受到车内刚才的暧昧环境影响,空气似乎都变得越发粘稠,令她有些不敢呼吸。越坐越不是个滋味儿,程爱瑜的脸蛋都红透了,不自知的妩媚从眉眼间流露出的焦灼间流连。
景煊开着车,却还时不时的用余光扫她一眼。瞧着她不知所措的模样,嘴角也跟着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璀璨,不自知的欢喜着。
而这时,程爱瑜开口,试图缓解两人间尴尬的气氛。
“那个电影院下次还是别去了吧!”这鬼地方,再去她要有心理阴影了。
“嗯。”的确不合适,空间太小,伸展不起来。短小精悍速战速决的人喜欢,他这号儿的,可不喜欢。
“还有我大伯的事儿,能交给我去办吗?那张记忆卡……”
“记忆卡不能给你,其他的都可以。”景煊不等她说完,缓声开口。
程爱瑜扬眉看去:“为什么!”
她可不想搞出什么艳照门,当然,她更像搞明白,大伯这样做的意图。是今天她真的把这个还算疼她的大伯给惹毛了,还是因为那个罗小三的关系?
“我要留着,作为纪念。毕竟,咱们以后不去电影院了嘛!”景煊在红灯路口停车,转眸看着程爱瑜,目光……意味深长。
而他此刻,和她向着同一个问题。
但这个问题的根源,不管在于哪个人干的,这笔帐,他都记着了。就算现在不能,将来,他一定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那王八蛋尝尝,动情销魂时,来个半路刹车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