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别说了。”景煊想着电话里的人儿,压根就不顾柳眉那可怜楚楚人间人悯的神情,冷冷的对一旁的战友开口:“她还在政治审核考察期,带去政委那儿,交给他看管。”
处理好柳眉,景煊这边刚说完话,正准备对程爱瑜开口,但他刚叫了声“鱼儿”,手机就被妹妹给抢走了。
“瑜瑜姐姐,你放心,我哥绝对身心干净,虽然他内心极度暗黑,还特别闷骚,但他完完全全是原装货,童子身。等他这次军演结束,他要不从,我就雇人来,给他套袋打晕,包装好了打着蝴蝶结当礼物寄给你!”边说着变多少景煊抢电话的手,景灿一猫腰,语速飞快的又说了句,“作为交换,你把程资炎打包给我吧,记得脱光了寄来!还有,听说童子身很补的,呵呵……”
邪恶的淫笑中,景灿掐断了电话。
程爱瑜盯着电话,无奈摇头,这姑娘,可真够……
一通电话,让她纠缠的心结,解开了。
而廖城的事儿,兴许在这里,就可以放下了。
起身,程爱瑜注视着廖城的照片,很久。
她缓缓鞠躬,很郑重,很严肃的完成了三鞠躬的告别礼,对他,对自己,对往事。
站立着,她仰头看着天空,微起红唇,无声的说:“廖城,再见!”
她转身,乔疏狂已经走了过来。
他伸手接过她递来的西服外套,瞧着她红润润的脸蛋,“看你被晒得,脸都红了。”
“谢谢你陪我过来。”程爱瑜没有继续他的话题,摸了摸脸颊,又朝墓碑看了眼,就和乔疏狂朝墓园外走去,边走边说:“疏狂,我想去教堂走走。”
“和他谈崩了,真打算和我结婚去啊!”乔疏狂眯着眼睛打量她,语调轻佻的打趣。可这轻佻的背后,却是另一种情愫,有些沉重,但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
程爱瑜迎着他的目光,眯着眼睛,任由他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谢谢你。你说得对,很多事情他不说,我不问,永远是个误会。你给了我勇气,所以作为朋友,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去接受神的洗礼!”
眨了眨眼睛,程爱瑜走出了墓园,转身倒退着走在乔疏狂面前。
乔疏狂一直看着她,眼神深的很。纵然他的脸上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雅痞,嘴角还勾着轻佻邪魅的笑意,眼眸中还蒙着一层薄薄的痞味,但眼中藏匿的深邃情绪,却是越发复杂的浓重着。
许久,他转移话题:“舒晚这件事,让我来解决吧!毕竟,作为乔氏娱乐的总裁,我不允许有这种负面新闻出现。”而她侵害了你,就更该死!
乔疏狂的目光中,划过一瞬冷锐。
程爱瑜摇了摇头,“这件事还是让我哥去解决吧!牧童尧今天早上,在我醒来的时候,到过房间。和我说了一些事儿,我想,你有权利知道。”她抬头,看向乔疏狂,在车旁停下,一只手搭在车门上,静静地对他说:“我哥这次没打算放过她,只是她是只小鱼,能让她从底层爬上来,变成如今这样的,才是真正的大鱼。我哥想要一网打尽,同时,他发现,那条大鱼不简单,似乎还有点儿黑色背景。”
她故意用了黑色,而不是黑道。因为目前为止,还不清楚,这所谓的黑色背景,是道上的人物,还是像Mafia这种庞大的黑色组织。
而这正是程爱瑜不让乔疏狂沾手的原因,再怎么说,乔家也是做生意的正经人,黑白两边都不招惹的。而他一旦插手,走进去,就犹如泥足深陷,再也出不来了。
乔疏狂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微微皱了皱眉头,觉得有必要给程资炎去个电话,好好问一问了。但一想到明天的宴会,他就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改口道:“走吧,咱们先逛逛罗马教堂,威尼斯广场,之后陪我去选明天的礼服,作为我陪你来这里的答谢,如何?只是朋友!”
“乐意奉陪!”
有人说过,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过失,承担比过失更加严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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