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倒想得开。”
顾繁华笑了笑,听着程爱瑜话里话外没什么异样,就拉着她又东拉西扯的说了好久,直到程爱瑜开口,“繁华,不能聊了,我等会儿要出发了。你多注意休息啊,宝宝第一,工作第二,知道吗!”
顾繁华心虚的想哭,这样的她,该叫自己怎么开口,说出那些有会刺伤她的话?但若不说,谁又能保证,程爱瑜这辈子都不会知道那些事儿呢!
无声地叹了口气,她真想现在让程爱瑜骂他几句,恳请有力的指责她几声,也不想听她这种温柔叮咛。
这,令她愧疚!
“嗯,我知道了。”但即便是愧疚,是心痛,是纠绕心头,将她的心脏密密缠住的细线,只要轻轻一勒,就会鲜血淋漓,她还是要极力地遏制住,用最平稳的语调对她说:“小鱼,等你回来,咱们好好聊聊好吗?我有些事儿,想告诉你!”
“好啊,没问题的。”程爱瑜收拾好手包,伸手撩了撩长发,想着等下该怎么挽起来比较合适。而这时,却听到顾繁华的声音再度传来,问她一句“小鱼,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做过错事儿,你会原谅我吗?”
程爱瑜愣了下,还没来及回答,她就又开口。“算了,不耽误你做正事儿了,快去吧,回头再聊。”
说完,她就匆匆挂上了电话。
但这一挂断,却让程爱瑜感觉到了一种极为特别的,不同寻常的错觉,总觉得,今天的顾繁华很不对劲!
可仔细想想,又抓不住那种奇怪的感觉。倒是想起了牧童尧,他会来用这种商议的口吻,让她不要去宴会,应该是哥哥授意的。不过,程资炎算是三个兄长中,最为放任她的一个,虽然在经历过八年前,舒晚做下的那件事后,程资炎对她的看管比以前更严了,但他的人绝对不会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里,不会扰乱她的生活。至于她的工作,只要能够保证安全,程资炎也不会做太多手脚,因为她的这份热爱,在亲眼目睹了她那段可怕的沉寂的黑暗时期后,太难能可贵。他就是这样珍视的想要保存她的这份热诚。
而能让兄长如此征询,可见,今晚的宴会,注定不会太平了。
正挽着头发时,门外传来了礼貌的叩门声。
“就来!”
程爱瑜高声的回应着,飞快的将头发梳理好,并用发卡将发丝固定好,留下一缕微微内卷的丝发,垂在耳际。青丝摇曳,遮挡着耳垂上的蓝宝石,令宝石仿佛藏匿在丝发间,若以若现,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她开门,乔疏狂就站在门外。
骚包狐狸一如既往的出挑,米白色的燕尾服与西裤,衬托着他高挑的身形。从审美观上来说,他和景煊应该属于一类的,脱下有肉,穿上显瘦。虽然她没看过,这狐狸的肉和景煊的能不能比,但本着审美的角度来说,这骚包狐狸穿审美都很帅。而这么一身米白,更是将他整个人的特点,都显了出来,这要是往大街上那么一站,估计那些姑娘都能疯了,老太太指不定还以为,是哪部电视里让她们抹眼泪的男主出现了呢!
“你今天,很美。我喜欢你穿这个颜色,还有这种短礼服裙。”乔疏狂垂眸看着她的裙摆,上下打量,仿佛在欣赏。其实他是在克制,不让自己的视线往她那半边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胳膊上飘去。
“方便逃跑!”对于赞赏,程爱瑜的回应只是挑眉微笑,留下干脆利索的四个字。
“那么看来,我今儿穿错了衣服。”乔狐狸眯着眼睛,依靠在门边,笑的邪魅,眼中却还是隐藏真实的自己的那份优雅的痞态。
“是啊,你该给自己背个武装带,最好还带把枪。”越过他,程爱瑜缓步下楼,并没有看见身后乔疏狂眼神的变化,只听见了他的声音。
“程爱瑜,你从来不是个会做危险事情的人。告诉我,非要抓到这个新闻不可的目的!”
很沉的声音,没了以往玩世不恭的轻佻,很沉,很郑重。
就如同他此刻的眼神,很深,很沉。
转身站在楼梯上,程爱瑜始终勾着嘴角,仰头凝视着乔疏狂。
好一会儿,她忽然笑了声,接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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