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又不是三岁小孩,谁没点心事?”
“也对!”见程爱瑜明显不愿意说,乔疏狂没有逼问。他起身,向程爱瑜伸手,拉她起来后,看着站稳了的她,凝视着她的眸子,很郑重的说:“小鱼,若是遇上了什么麻烦,想找个人商量,我希望我可以成为那个荣幸的人。有时候,和追求者之间不一定只是我追你逃的关系,还有可能成为朋友……只是朋友!”
彼端,同一时间,被Henry关在别墅里,关了两天的舒晚终于忍不住了。
当她在房里,听见楼下佣人说,“先生回来了”的时候,就赶忙打开了门,匆匆地迎了下去。
“Henry!”
她的热情,换来的是冷脸相对,还有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她通体发冷,心中生寒。但即便如此,她还是要贴上去,“Henry,你今天回来的好早啊,刚巧,我让Yolanda煲了你喜欢的汤!”
说着,她转眼朝佣人使眼色。
但Henry的喝令,制止了佣人的脚步。
“不必了,我吃过了。”
“Henry,吃过饭了,也可以喝一碗汤吗!人家特意为你准备的!”
舒晚压低了身子,坐在沙发扶手上,用胸前的柔软,磨蹭着男人的肩膀,但他毫无反应,还是那么冷硬冷硬的。别说神态,就连声音也是那样的冷着。
“我的习惯你不是不了解,Wendy,不要让我一句话说两次。还有,没洗澡前,你离我远点,我有洁癖。”Henry一字一顿的说着,字字冷硬。话音落,他横了眼,还站在远处的佣人,再度下令,“这里没你的事了,滚回你该呆的地方。”话音落,佣人这边刚离开,他就抬头,扫了眼舒晚画着精致妆容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却还是开口,“你跟我上楼!”
舒晚欣喜的差点叫出来。
要知道,Henry这两天别说进她的房间,就是连碰都懒得碰一下。而现如今,让她去房间,应该是一件好事,至少对她来说,证明她还有让他感兴趣的地方,不会在这个时候被他抛下。
但进了房间后,她发现,自己还是一点儿也不了解Henry,她想的似乎太简单了。
“哐当”
大力的冲撞,令她整个人仰了过去。
Henry根本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举动,而是想在对待一个犯人、手下那样,用手指抵着她的喉头,将她朝吧台顶了过去。
舒晚猛地撞在了书桌上,腰被迫朝后仰着,而书桌的棱角就抵在腰间,硌得她腰椎剧痛。“啊,Henry”
她皱眉,娇弱的唤着Henry,仿佛哀求的看着他,眼中还藏着一丝倔强。她知道,这样的神色,是最容易引起男人对弱小人儿的同情,但她却忽略了,这个男人对她的了解,跟忽略了这个男人的残忍。
“博取同情这招,在我这儿没用。Wendy,你很聪明,只可惜总把这聪明用错了地方!这只是个教训,我要让你记清楚,为我做事,不要把个人感情参杂进来!我要对付程资炎,不是对付程家,更不是对付程爱瑜。你知不知道,你走错了一步,乱了我一盘棋!三十个亿,你打算用什么来还,肉偿吗?”
冷酷的话,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阴森森的眸光,看的舒晚心都抖了。她没有掩饰心中的胆怯,连同身体也轻轻地颤抖着,怯生生的看着Henry,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的慑喏着。
而这样示弱的表现,最终还是触动了Henry,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因为她还有点儿用处,才让Henry放过她。
“Henry……”慑喏出声,在Henry放开她的刹那,舒晚一个不放,腿软的跪在了地上。她匍匐着,伸手抱住Henry的腿,头紧紧地贴在他的裤腿上,眼中却闪过阴鸷的狠戾。
“滚开!自以为是的女人,我不需要,Wendy,以后不要随便打程爱瑜的算盘,她是程资炎的软肋不错,但同时也是一个定时器。谁动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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