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后,脸儿红红的景灿回到程爱瑜身边,而着也意味着宴会正式开场。不少名媛早就急不可耐的,抓着自己刚刚找到的目标人物,步入舞池,在暗色之中摇摇晃晃的培养着感情。像程资炎、乔疏狂这种男人,在这个时候也是最忙的,因为他们必须要应付各种女人,与男人。别误会,应付女人是因为什么大家都懂,至于男人,则是因为生意,而不是他们有基友的癖好。
程爱瑜在第N次被程资炎介绍给某某某后,终于找到了机会,拍着笑的有点儿僵的脸,跑了。走近洗手间的时候,她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倚在墙上。具体点说,那人还摆了个很英俊潇洒的pose,双手抄着口袋,一条腿直立着,一条腿微微蜷着抵在墙面上,被靠在墙上,整个人形成一种流线的美感,而头却微微垂下,似乎在看着脚尖……事实证明,这样的姿态,在女人做来,就没有男人做出的有魅力!
一束光线,刚好从侧面照亮了那边。
程爱瑜清楚的知道,靠在那儿的人,是Henry。而他,应该是在等人,若没猜错,又或者不是自作多情,那么他等的那个,应该就是她了!
说是在的,程爱瑜很想直接越过去,不去理会他,但当走近时,Henry就朝这边偏过头,看见了她,便直起身朝她的方向转过来。
“瑜儿侄女。”
“UncleHenry,怎么一个人在这儿?”程爱瑜开启十二万分的警惕,小心翼翼的防范着他的同时,朝四周看了圈,故作好奇的说:“怎么今天一直没有看见您的女朋友?”
“那女人不懂事,我把她关家里,让她闭门思过了。”这只老豺狼这次居然没和她打太极的寒暄,而是直接切入了主题。程爱瑜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略略做了个挑眉的动作,就等着Henry继续说:“上次,叔叔的宴会没能让你玩得尽兴,反倒惹了一肚子的闷气,是叔叔招待不周。这儿,叔叔给你赔个不是,也代那不懂事的女人,给你道声歉。你别往心里去,若是还觉得不解恨,这样,明儿我让Wendy亲自登门,向你负荆请罪去!。”
“UncleHenry,瞧您说的这是哪儿的话啊!上次的事儿,还不都是舒小姐惹得,和您没关系。侄女我虽然年纪小,但也知道是非分明,UncleHenry那么疼我,做侄女的,又怎么会生您的气呢?您要是再说什么赔不是啊,道歉啊,就太见外了至于舒小姐……UncleHenry,让她登门就免了,那尊大佛太重了,我家庙小,容不下她。以后嘛,若是可以,我也不想再见着她!”
程家和Henry多有不对盘的地方,但那也只是在暗处,放在明面上,程爱瑜完全做的到有礼有节。不论是客套还是寒暄,都不会让他找出什么破绽。
两人心照不宣的又寒暄了几句,之后程爱瑜告辞去了洗手间。
而就在她跨进门槛时,迎面撞见了伸着脑袋站在门边的景灿。
“瑜瑜姐姐,你很在意她吗?在意……舒晚!”
景灿突然冒出了一句话,惊得程爱瑜微微挑起了眉梢,但她的脸颊却有微微涨红的趋势,到不是因为紧张,不是因为被窥探了心事,更不是因为害怕被景灿看穿什么,而是因为她尿意膨胀,简称:尿急。
于是,程爱瑜在这时,极为平静的伸手,推开了景灿,在她微微张嘴,表情诧异,呆若木鸡的愣神状态中,迈着憋尿憋得有点儿虚浮的步伐,走近隔间里。
“你简直……”人有三急,这后半句景灿实在吐槽不出来了。她站在门外,捂着肚子傻笑了阵子,接着就站在隔间门外说:“其实,我哥和舒晚没有任何关系。瑜瑜,不是因为我是他妹妹才这样说的,你要知道,我们家的那些事儿有多糟心。还有,那个舒晚,虽说和我们没有任何血缘,但却隔着辈分呢!再怎么样,我哥也不会重口味道和自己姑姑辈的有一腿。”
从隔间里出来,景灿还站在门外。
四目相触,程爱瑜很平静的迎着她的视线,收敛眼中冷锐的目光,淡淡的问:“阿灿,我和舒晚的过节,是谁和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