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结婚证去!接着我就拿着批下来的报告,给他们看了看……”
“就这样?”她这辈子就这么定了?!“这么简单!”
“就这样,这么简单。”景煊开着车,驶向他们的新居。
“我靠,景煊,你耍诈!你根本没拿到我的户口本,这个是是补办的!不是我原来的那个!”程爱瑜激动的说着,很是不满。
景煊急打了几把方向盘,在红绿灯的路口停下,转脸看向气的炸毛的小妻子,朝她扬起眉梢,淡淡的吐出一句:“兵不厌诈!”
“你这不算,我要离婚!”
“做梦!”景煊的回答,更为干净利落。
“那我要下车,你把我放下!”程爱瑜抵死不从,她绝对不服,自己居然这么样钻进了这厮设好的圈套,给自己卖了!
难怪她总觉得,这他娘的怎么会那么巧呢,原来都是他下的套儿!
恨了,这下她算是亏了血本了。
亏钱、亏心,亏的差点肾亏的她,终于把自己也给亏出去了……
“你觉得可能吗?媳妇儿,如果我是你,就会问问咱们下一步要去哪儿!”景煊似笑非笑的给了她个绝对中肯的建议。
程爱瑜收了他的蛊惑似的,偏过头,气呼呼的问他,“去哪儿?你别告诉我,你还安排了婚礼和度蜜月!我坚决不同意,你这是暴行!”
闻声,景煊眯起了眼睛,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的笑着说:“呵呵,那些得等咱见了家长之后。现在,我要以暴制暴,和你剥光造人!”
当程爱瑜被累瘫了躺在床上时,总算明白了这以暴制暴的真正意义。
她后悔了!
嫁给他才肾亏!
欲哭无泪的程爱瑜,看着还要再扑过来的景煊,张了张嘴,勉励的抬起柔若无骨的小手,用那哑的她都快认不出的声音,软声哀求:“别我要睡觉!”
“我们就在睡觉。”只不过做了点儿睡前运动,景煊吻着身下的小人儿,逗弄的挑着她的下颌。
程爱瑜哼哼着抗议,小手在他胸前又抓又挠,哑声抗议:“我要的是安安静静的躺着睡!”
“媳妇儿,你现在也没站着。卖力的人是我,你躺着享受就成!”
景煊说的轻松,程爱瑜却差点被这话给震出内伤来。没错,她是躺着,卖力的也是他,但累得快死的却是她……这男人到底是打了鸡血,还是吃了一卡车的伟哥啊,这百折不挠的劲头,要再来一回合,不,半回合,她指不定就要英勇了。
“你这是断章取义!”程爱瑜不满的哑着嗓子叫了声,微微一顿,她服了个软,咬牙忍着喉间滚出的销魂的申吟,拖着哭腔的问他:“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停下!”
“好办!你叫声好听……”一手压着她的肩头,男人停下了攻势,原本游移在她腰侧的手,此刻落在了她的颊边,轻轻地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曳着,缓缓拂过。程爱瑜睁着一双水雾朦胧的杏眼,目光在不经意间闯入了他叫人沉醉的视线中,耳边是他嘶哑性感的声音,极致蛊惑。“乖媳妇儿,叫老公!”
“叫你妹!你要再不给我滚下去,我绝对半夜把你废了!”程爱瑜涨红了脸,抵死不从,两条小白腿蹬啊蹬的拼命抗议,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景煊并没有因为她的反应而气恼,反倒征服欲攀升,再度狠狠地将她占有。
一遍遍的执行着收到红本本保护的丈夫的合法权益,将一条滑溜溜地小鱼儿吃干抹尽,榨的不剩一丝尽力,就差没把骨头渣子都给吞下肚子时,终于让这条小鱼儿缴枪投降了。
“大哥……”见景煊还要继续,程爱瑜缩了缩脖子,哀嚎。但目光触及他微染情欲的深邃黑眸时,程爱瑜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投降改口,“不,老……老公我要休息!”
拼上全力的怒吼出最末的四个字,程爱瑜真的睡了。但若用医学观点看,她有可能是体力过分透支,而导致的暂时性休克。
无声的笑着,景煊靠在床头,偏过脸看着身边那张安静的睡颜。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那样的期待着,像今天这样,可以名正言顺的躺在她身边,搂着她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