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这新婚的大好日子,你还嫌自己闲的慌?是因为景少没把你的腰给折断了,才觉得闲吧!改明儿,我登门拜访,和景少建议一下,让他晚上再加把劲儿,以免你抱怨,自己是个‘闲人’。”齐默勋控制着想要挣脱他的迟阳,稳住她的同时,对程爱瑜笑的意味深长。
习惯了他轻浮的言辞,程爱瑜并没有露出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随意的耸了下肩,笑了笑,继续喝这东西,眸光却落在了迟阳身上。稍稍停滞,她才开口:“齐默勋,你今儿来,确定是贺寿?”
她总觉得,齐默勋和迟阳之间有着些故事,还是不可告人的那种。但她对他们的故事不感兴趣,毕竟这两人之间的那种微妙,估计瞎子都能感觉得到,她也不必多说。可在今天这种场合,碰见他们,程爱瑜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打心眼里冒出来。
很不妙啊!
“不来贺寿,我来干嘛?小鱼儿,你想太多了!”齐默勋眯着眼睛回应她,那笑容,让程爱瑜感觉到了危机。
“呵呵,但愿是我想多了。”回以微笑,程爱瑜朝他举了下就被,随即再度开口:“齐董,宴会是个扩展生意的好地方,刚才我从那边过来,还有人问起你。不如咱们打个赌,你端起酒杯,到那边绕一圈,指不定就有一大单生意。至于迟阳,暂且交给我吧,我保证,回头一定完璧归赵!”
齐默勋听懂了她的话,深深地瞧了她一眼,就斜斜地够起了嘴角,将酒杯朝她的方向举了下,然后送到嘴边,抿了口酒,并且放开了迟阳,站了起来。
“好吧,我的女伴,就暂且交给你了。小鱼儿,你可要帮我看好她,如果她跑了,那就只能委屈你来补偿我了!”
“放心,我现在已经是盖了章的非卖品了,爬墙又是会要命的事儿,我才不会冒那个险呢!”同样打着哑谜,程爱瑜嘴角噙笑,目送那人离开。
等那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时,她转眸,看向迟阳。
沉默着。
凝视着。
程爱瑜就那么平静的看着迟阳,许久,许久……久到迟阳自己都觉得不舒服。
活动好胳膊的迟阳,在和程爱瑜的对峙间,败下阵来。她端起桌上没有动过的那杯酒,仰脖喝下,掩饰着不自觉上窜的心虚。
接着,她微咳了几声,掩饰着尴尬,没好气的开口:“程爱瑜,你留下来,不会只是为了这么看着我吧!”
“不是,我再透过现如今的迟阳,看我曾经的朋友。那个,虽然不如意,却从不会被压力打到的,坚韧不拔的迟阳!”程爱瑜眯着眼睛,摇晃着酒杯,缓缓地说着。
闻声,迟阳不禁低笑:“可惜,那个迟阳早就被现实打垮了。现在的我,你可以随意嘲笑!嘲笑我妄想成为你的嫂子的誓言,终于被现实打碎了,嘲笑我因此而付出的沉重代价,嘲笑我已经够可悲的身世,现如今又多添了一条‘弟弟锒铛入狱’的标签,嘲笑……”
“我没那个闲工夫,嘲笑一个连自己都看不起的人。迟阳,你弟弟又被抓回去的事儿,我刚刚听说。现在说这个,可能有点晚了,不过等今晚宴会结束的时候,你回家,我保证,迟夕已经平安无事的躺在属于他的床上。信不信……由你!”
话音落,程爱瑜缓缓站起,动作优雅自如。
而这时,迟阳却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们明明……我说过那么过分的话,你还拿我当朋友?”
“比你那些话过分的,我听得多了去了。”程爱瑜伸手反握住迟阳的手腕,将她的手从手腕上拽开,转即松手。她垂眸,凝视着迟阳看不清楚情绪的眼,却缓缓收敛了嘴角的笑容:“而且,我也不是在同情你,毕竟这世上比你可怜的人多了去了。我只是看不惯我大伯的作为,太卑鄙,有损程家门楣。今儿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你,不过也是一件好事儿。迟阳,看着这灯火辉煌,觥筹交错的景象了吧!其实,你只要仔细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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