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段感情,太久,太长,太浓烈。即便里头参杂了很多的不愉快和坎坷,但作为一个见证这他们牵手一起走到如今的人,程爱瑜的感受,绝不亚于明天即将走上礼堂的两人。
而这一瞬,她好像也想明白了些什么,心里又有一块忽然明亮了起来。
两个人在一起,真的不容易,而这份不容易,却是上天的安排,要珍之,重之,才有幸福可寻……
“繁华,你真美!”程爱瑜由衷的说着,执着她的手,却眼泪婆娑了。
“诶诶诶,今儿是我的好日子,你怎么哭了?给我笑,保持着这个笑容,一直笑到明天婚礼结束,听到没!程爱瑜,你是我最好的死党、姐妹,你可不能在这时候给我掉链子,让别人看了,不但还以为我嫁的有多委屈呢!快给我笑一个看看!”伸手抹着程爱瑜颊边的泪痕,顾繁华又何尝不明白程爱瑜心里的想法,而她越是这样,她的本就愧疚的心,就越是疼。
程爱瑜挤出一丝笑意,凝视着顾繁华。她有点儿后悔,前阵子自己为什么会想要因为那些事儿,而疏远她?她怎么会忘了呢,她们是死党啊,虽然没有过命的交情,但好歹也是同甘共苦过的人,又是一起长大的,有什么事情可以真正的斩断他们之间的友谊呢?
“还说我,你不也在掉眼泪!”指腹顺延着她的眼眶划过,程爱瑜嗔笑道:“喂喂喂,新娘子,你快别苦了,不然回头你家唐枫该给我小鞋穿了。万一,我在惹了他一个不开心,他还不要回头一个劲儿的给你吹枕边风,离间咱们啊!”
“哎呦,似玉姑奶奶,这种没良心的话,你可千万别讲,我家小如花会当真的!似玉妹妹,咱们做人凭良心,我唐枫这些年,给过你小鞋穿了吗?至于枕边风,妹子,你见过那玩意儿有男人吹的嘛!”
善于调节气氛的唐枫,瞧着两人的神色,适时地站了起来,眸光灼灼地瞧着两人,微微弯起了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邪笑。眉梢却在程爱瑜转脸时,微微扬起,并朝着景煊的方向看去,稍带着瞥过,留下意味深长的遐想,有补了句:“还是说,某人给你吹过枕边风,嗯?”
“我还以为这事儿,你比较有经验。”看了眼旁边等着谈礼服问题的老师傅,景煊一句话制止了三人的笑闹。
他的视线极为随意的,从唐枫和顾繁华的面上扫过,丢去暗示性的眼神,但也没管他们看没看得懂,就收回视线,转即揽着程爱瑜,对站在门口候着的经理打了个手势,让她把两人的伴郎伴娘礼服送来,然后带着程爱瑜进了试衣间。
同一时间,ParkHyatt酒店。
当提前赶过来,参加明天唐枫婚礼的牧童尧,匆匆赶到酒店,从前台拿了备份房卡,打开程资炎惯用的房间,瞧见宛如一只愤怒的狮子般,套着件浴袍,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顺着气儿的程资炎时,他这对眼珠子差点没被他给瞪出眼眶来。
转眼,他又看见了谭唯一,不觉又是一愣。
他眼睛没出问题吧,是不是昨儿纵欲过度,导致今儿视觉神经紊乱出现了幻觉?不然,谭唯一那小子怎么会笑的那么贼!
“哦,我要看医生,我的眼睛一定有问题”牧童尧随手把放开给扔到了沙发上,耍宝的捂着眼睛,直接摊到在了沙发的另一侧,嘴里还不住的继续哼哼:“我的眼睛啊……上帝啊,这幻觉太可怕了,阿炎暴走了,唯一笑傻了,我是不是离失明不远了啊!”
瞧着这唉声叹气的模样,若是再配上着微微皱起的包子脸,还真是让人想发火都不知该从何下手!
但等这厢还在耍宝的牧童尧,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没有继续取笑程资炎,而是第一时间冲进了客房,从地上找出了凌乱散落着的碟片,拿着那盘完整的塞了进去,等那熟悉的音乐声冒出来的时候,牧童尧整个人都差点儿要贴在了电视机上。
“哈哈,炎,你家小鱼儿也太牛了,从哪儿搞来这么极品的碟子?不行,我明儿要好好问问她,回头我买一打带走,等明年愚人节就好用了!”
牧童尧兴奋的说着,两眼冒光的看着电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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