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还是应该去看一看的。
不是怀疑谁,只是关心!
告解室外的走廊,乔疏狂保持着这个姿势,站了很久,甚至支撑着墙面的手都有点儿麻了,而她却脸不红气不喘的,仰着脖子看着他。迎上的目光,是那样的冷漠锐利,其中夹杂着一层淡淡的玩味,却完全没有半点儿让他心暖的温柔。
“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我会对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扬眉,十分自信的乔疏狂觉得呃,自己在她面前总是备受打击。
“你会吗?”程爱瑜没有正面回答,只给出一个反问。
乔疏狂愣了下,松开手站直了身体,倒退半步,与她保持着友好的距离,上下扫了她一眼道:“你有种!小鱼,我发现,我对你的兴趣,一分没减,反倒增加了。”
“但那也只是兴趣,不是吗?”面上淡然自若,仿佛泰山崩于前,都不会有半点儿波澜掀起的程爱瑜,其实心里头挺害怕的。就在刚才,他要是在靠近一点点儿,她不敢保证,会不会用尽全力的给他那么一下,直接废了他后半辈子的“性福。”
没有让他回答,顿了下,程爱瑜就继续开口,用尽量平缓的声音说:“乔疏狂,你是个聪明人,还极为理智。在你的眼里,你需要的婚姻,并不是爱情,而是一份可以帮到你的交易。你永远都是赢家……而我,只不过是在特定的时间里,突然闯入了你的生活,并且让你觉得,这女人还不错,挺合眼缘的,刚巧我的背景又对你有易,不论怎么做这笔买卖,对你来说都是个不错的交易。”
乔疏狂扬起眼尾,眼眸睁开,又缓缓眯了起来。
说实话,她说中了他的心思。再没遇见他之前,他的婚姻观,一直就是一份交易。只不过,他一直没有需要交易的理由,就一直单着,但床伴并不会少。
他是享乐派,从不亏待自己!
“看来我说对了。”
“呵呵,还是那句,你很聪明。其实有时候,在你眼前,我才觉得,自己是没穿衣服的那个。”收敛了面上的玩世不恭,但那只是一瞬,雅痞的神色就又浮现出来,浸透眼角眉梢。乔疏狂眯着狐狸眼儿,余光从走廊的尽头一晃而过,夹杂着一丝丝不怀好意的邪笑,落到了程爱瑜的面上,突然的问了句:“唉,小鱼,你说,要是如果你先遇到的不是景煊,而是我,你会选择我吗?”
“不会!”
程爱瑜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回答了他,干脆利落。
乔疏狂的眸光微微颤了下,余光又朝那边瞥了一眼,他确定程爱瑜是没看见的,可她的回答,未免也太肯定了点儿吧!不禁,有点儿狐疑,他又问了句:“为什么?”
程爱瑜想了想,开口道:“鞋不合脚,你会穿吗!”
鞋?
乔疏狂愣了下,就明白了过来。这小女人是在拿鞋,比喻婚姻。
他记得,曾经在什么地方,看见过这样的比较,说婚姻就是鞋子,不同的结合,是不同种类的鞋比如浪漫型的婚姻,是舞鞋,轻巧,灵活,雅致,但离开了光鲜亮丽平滑的舞台,就显得格格不入。而郎才女貌的婚姻是品牌鞋,看上去高贵冷艳,感觉上舒适大方,但它价格昂贵,禁不起泥泞,需要精心保养,时时珍惜……
那他们,若在一起,又是什么样的鞋子呢?
程爱瑜的目光,从乔疏狂略带苦涩的眉眼间滑过,嘴角微微一扬,噙着一丝笑意道:“疏狂,谢谢你的如实告知,也谢谢你喜欢过我。矫情的话,就不多说了,这束花,我收着,改明儿等我抛捧花的时候,请你无比接住。作为朋友,我希望你是下一个等到幸福的人。”
话音落,程爱瑜就准备转身离开。
但乔疏狂却忽然叫住了她:“喂,小鱼,咱抛开追求者的身份,姑且也算是你的知己好友吧!既然这样,能不能答应我件事儿?我要做你婚礼上的伴郎,见证你的幸福!我保证,日后我会规行矩步,只和你做朋友!”
脚步声渐渐靠近。
程爱瑜猛然回头,就看见了沉默的走近的景煊。